都恨的牙根癢癢,你離開眉山還好,要是不走,我擔心,不知道多少人找你呢?”
田心蕊的腳步停住了,回頭對著我大吼道:“陳飛!
你夠狠!”
我撇了撇嘴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而已!
現在有什麼和我講的沒?”
田心蕊頓了頓,張了張嘴,但還是沒說什麼,調頭走了。
我沒有去追,已經到這份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她執意不回頭,連個解釋都不給我,那我又何必客氣呢?
我到了車那裡,拍了拍車門,讓關澤下車,關澤問我:“就這麼放她們走了?”
我點了點頭道:“既然問不出什麼,留住了也沒用,放走了算了!”
車飛快地開走了,關澤望著車消失的影子問道:“那下一步咱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道:“回去找王國慶,咱們要逼得田心蕊走投無路後,來找咱們!”
關澤啊了一聲,問道:“怎麼個逼法啊?”
我笑了笑道:“這個還不簡單,眉山才多大點地方,鬧騰起來,田心蕊只要不走,就得再來找咱們!”
我們再次回到了她們兩幫人打的礦機廠廠房,兩邊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可以看見地上還有一些血跡,看來都下手不輕啊!
四處都是警車,還時不時地向路人詢問,有沒有目擊者,我叫關澤趕快開車,離開這裡,免得惹禍上身。
在茶樓上,我們看到了腦袋纏著繃帶的王國慶,身邊幾個人也不好過,各個身上都掛了彩,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我走進去關切地問道:“王總,沒事吧?搞得這麼嚴重啊?”
王國慶有些不忿地看著我說道:“錢呢?”
我反問道:“什麼錢?”
王國慶歪著腦袋說道:“裝什麼傻啊?答應給我的10萬塊錢啊!”
我哦了一聲問道:“人呢?你約出來了嗎?我怎麼沒看見人呢?”
王國慶呲著牙說道:“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問我人呢?人肯定是在的,就是沒進來而已!”
我攤開手道:“那沒辦法了,你這怎麼叫我給錢啊!
你什麼時候抓到人,這錢我什麼時候給你!”
王國慶恨恨地說道:“你放心吧,在自己家門口,我都能吃這麼大的虧,這場子我肯定要找回來,不然,我以後怎麼在眉山立足啊!”
我好奇地問道:“那幫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連你們都敢打啊?”
王國慶摸著受傷的腦袋說道:“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估計周邊縣的吧,人我肯定的抓回來,你放心吧!”
我皺了皺鼻道:“那你得快點了,這事已經鬧出去了,警察很快就插手了,等警察要是先抓了人,你可就不好辦了!”
王國慶憤憤道:“不會的,我託人問過市裡面了,沒啥動靜的,也沒打死人,就是傷了幾個,大家都沒報警,能出什麼事呢?警察也查不到我身上啊!”
我搖著頭道:“現在多少人在找田心蕊啊,她身上的事,可是不少啊!你不先抓到她,等別人抓到她,就被動了!”
王國慶一想也是啊,急忙問道:“還有什麼人在找她啊?”
我低聲回答道:“她的債主啊,雲裡公司的人,估計還有警察,都在找她啊!”
王國慶搓著手說道:“要是讓別人抓到她,那我手上的東西不就是廢品了?那還真的抓點緊了!”
然後吩咐這群蝦兵蟹將道:“把人都給我分散出去,務必今明兩天給我把她找出去,只要她還在眉山,就一定能找到!”
這邊他們出去找人了,我和關澤也沒閒著,根據她坐的車牌號,找到了那家租車公司,用了點錢,買通了業務經理,得到了租車人的資訊。
不是田心蕊,是一個叫張生的男人,登記的地址就在眉山青神縣,寫得還挺詳細的。
關澤準備去抓人,我拉著他說道;“人咱們都放了,再次抓有什麼意義,我要的是逼她走投無路來找咱們,把這信心給王國慶,讓他去辦,咱們就等電話就可以了!”
關澤笑著說道:“你可真壞啊!”
第二天晚上,我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眉山本地號碼:“陳總,你救救我吧,只要把我弄出眉山,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嗯了一聲道:“好說,好說,你現在在哪兒?是我過來接你啊,還是你自己過去!”
那邊說了個地址,掛了電話,我得意地看著關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