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道:“行啊,國慶,那我長話短說了,你還有王富貴的訊息嗎?”
王國慶一驚,問道:“您找他幹什麼啊?”
關澤乾咳了一聲道:“不該問的別問!”
我瞪了關澤一眼,溫和地解釋道:“我想了解一下彭山礦石廠的事!”
王國慶啊了一聲道:“這事啊,您問我就是了!
王富貴坐牢了,打傷了人!
後來還是我給他說和,人家才不追究他了,讓他坐牢了,不然啊,牢還沒做,估計人就得被砍死!
也是以前稱呼人少,得罪人多,太囂張跋扈了,欠了錢,人家要債,他還橫,打了人!
今時不同往日了,他身邊哪還有人幫他了,結果被人打的進醫院了,後來沒錢賠,就坐牢了!”
我嗯了一聲道:“我對他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礦石廠的事!”
王國慶輕聲道:“你們剛走那會兒,礦石廠經營得還不錯,那會兒啊,我還做過一段時間的運輸呢!”
我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問道:“知道都是運輸的什麼嗎?”
王國慶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樣回答道:“礦石廠肯定是石頭了,不然還能有什麼?”
然後看我皺了皺眉,急忙補充道:“都是些平常的青石子,不值什麼錢!”
我喃喃道:“可不是不值錢,值錢的話,也不至於搞成今天這副田地!”
王國慶卻不明白我的意思道:“不是啊,那石頭也挺值錢的,一車青石子也不便宜的,生意挺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發不出工資來了!
都鬧了好幾次了,鬧到市府去了,我還借了她一次錢呢!”
我淡淡一笑:“借了你多少?那是不是讓我替她還啊?”
王國慶馬上緊張地說道:“哪能呢?我就是這麼一說!”
我再次好奇地問道:“為什麼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啊?鬧這麼兇,肯定要上新聞吧?”
王國慶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事一年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上哪門子的新聞啊?陳總,您這次來不會就是要追查這事吧這真沒啥好查的!
人跑了,錢捲走了,一大批礦工幹了一年,一分錢沒得!
廠房,裝置都拆了賣錢了,連圍擋都不剩!
那田總啊,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可這辦起事來,就太不地道了,都不如王富貴!
你要是真想找她,我可以幫你找找看!”
我懷疑道:“你能找到她?”
王國慶很自信地說道:“可以啊!
前段時間還有人看見過她呢,聽說是回來和市政府達成什麼協議,要賤賣那塊地,用來還工資的!
我才不信她的鬼話呢!
賣了地,這錢肯定是不會給工人一分錢,還不是自己揣進兜裡啊?”
我不耐煩地說道:“別說沒用的,你怎麼能找到她?”
王國慶舔了舔嘴唇說道:“她只要在眉山,我就肯定能找到她!”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她都什麼樣了?她還敢待在眉山啊?早不知道跑到那個國家去了!”
王國慶有些得意地說道:“那是你認為的,她啊,棋差一招,當時被人追債的時候,有個皮包落在了酒店裡面,被我的小弟給撿到了,裡面有她的身份證和護照!
她哪也去不了!
我這不想著……還給她呢!”
關澤蔑視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揭穿道:“你會這麼好心要還給她?直說吧,你就勒索她多少錢啊?”
王國慶尷尬地笑道:“話可不能瞎說啊,這怎麼是勒索呢?她不是欠我錢嘛!我就是想她還錢給我!”
關澤冷哼了一聲道:“這皮包怕也不是她落下的吧?”
王國慶有些憤怒地說道:“天地良心,真是她走的匆忙,落在酒店的!”
我制止了關澤的次責,問道:“你怎麼聯絡她?”
王國慶拿出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我說道:“她給酒店大堂經理留了一個號碼,還不讓和人說,怕被人知道,那大堂經理剛還是我一個兄弟,就告訴我了!”
關澤要去拿,王國慶一下子收回了手,說道:“兄弟,這可是我有錢買回來的,你這樣不太好吧?”
關澤有些怒意,準備發飆道:“你真是捱打沒夠是吧?當初我是怎麼教育你的,你都忘了是吧?你真以為你現在混起來了,我就不敢動你了?”
王國慶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