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自己的神經,隱約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真的被打疼了,不是做夢啊,本能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滿地說道:“你打我幹什麼玩意兒啊?”伸手,我能伸手了。
杜詩陽喜極而泣道:“不打你,你就睡死過去了!
醫生說,你因為長期大腦缺氧,很有可能大腦神經組織壞死,不變得植物人,也可能成為傻子啊!”
一個大腦袋伸了過來,耀陽滿臉胡茬地對著我傻笑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死不了,我就說不用那麼大驚小怪的,這算個啥啊?再兇險的經歷,他都挺過來了!”
我的喉管被拔掉了,但嗓子幹得快冒煙了,我嚥了口口水,虛弱地說道:“能給我口水喝嗎?”
杜詩陽急忙拿著一個調羹,餵了我一口水,說道:“你也真是大難不死啊!
關了三天,滴水未進,竟然奇蹟般得活下來了!”
我稍稍恢復了下體力,覺得四肢好像有知覺了,心情變得好了起來,再看了看房間裡面。
小黑,耀陽,杜詩陽,卓瑪和坐在角落的達瓦都在。
看見小黑,我倍感親切,笑著對他埋怨道:“你說要是你在的話,我能出這事嗎?哎……真是苦了哥哥了!”
小黑走了過來,慢慢扶起了我,說道:“我在也一樣,這事你就不該這麼處理!
平時怎麼教育我們的,遇事不能衝動,要多動腦筋,可你自己呢,遇事總是這麼衝動,你明知那些人有槍,各個都是窮兇極惡的匪徒,你還一個人上去惹他們,沒打死你就不錯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哥哥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雖然不能以一敵百吧,可一般匪徒在我面前也走不上幾個回合吧?”
耀陽譏笑道:“還吹呢?也不看看自己都啥樣了?你這回不死也脫層皮了!”
我嬉笑道:“我那是大意了,不然,就四個人那可能是我對手啊!
再說了,那鬼地方高反太嚴重了,空氣稀薄,我主要是呼吸不上來,不信,你們去也一樣!”
耀陽嘿嘿笑道:“那是你平時煙抽太多了,肺活量不夠,叫你平時多運動,你不聽吧!
我們上山的時候,怎麼就一點事沒有啊?”
我好奇地問道:“你們也上山了啊?”
耀陽看了看門外,然後低聲地說道:“把你搞成這樣,我們能饒了他們啊!”
我急忙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啊?誰救的我啊?”
耀陽怒了怒嘴,我看向卓瑪的方向。
耀陽繼續說道:“我接到詩陽的電話,就和小黑趕了過來,當時礦上,已經被警察給封了,人都跑了!
詩陽和我說,你人上去了,就沒下來。
我估計,你人就兩種可能,一個是被他們殺了,直接給埋了,一個是抓了你做人質,以你的性格,一定保命啊,告訴他們你有錢,肯給他們錢。”
說完,看了看正在哭的杜詩陽勸道:“你還哭啥啊?人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嗎?”
杜詩陽哭道:“想想都後怕,你說當時他們要是真下狠手,人不是就沒了!”
小黑分析道:“這夥人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閒心,他們不是殺人的主兒,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無故就身上背一條人命,也沒把阿飛當回事兒,估計當時就是有點氣,關了起來,讓他遭點罪,可警察一來,他們都忘了這回事兒了,早就跑了!”
耀陽接著說道:“人沒抓著,我們都想著等人抓著了,再詢問你的下落,只有這個小姑娘不死心,說人可能還在礦上,讓我們找!可警察那邊都封了,不讓進。
詩陽就動用關係,硬是給我們開了一個口,同意讓我們進去4個人裡面找。
2天,足足2天,我們是一點發現都沒有,我們都想放棄了,還是這小姑娘,死都不肯走,最後發現了你呼吸的小洞口。”
我感激地向卓瑪笑了笑,卓瑪紅著臉也衝我微笑了一下。
我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把我救出來的呢?我看了,我四周都是礦石,沒有門啊,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把我放進去的?”
小黑解釋道:“你在裡面看到了那個小洞,是個鐵柵欄,只不過用土給蓋住了,你在裡面看,就一個小洞,我們在外面扒開土就像一個下水井蓋。
救你出來不難,可你已經虛脫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耀陽哎了一聲道:“這回真是你命大,醫生說了,再晚幾個小時,你可能真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