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聽了後,很高興,但還是一臉愁容道:“那你說怎麼辦?家裡來人了也沒用啊!”
我嗯了一聲道:“也別找家裡人了,他們還得跟著著急,這事咱們自己解決!”
柱子被我誇的,急忙說道:“是啊,這點事,咱們自己還處理不好了!
那這樣,我去找找我在雲南這邊的朋友,打聽一下訊息,你先去賀天那裡,看看他怎麼說,咱們分頭行動!”
我猶豫著說道:“柱子,悠著點啊!
不管怎麼樣,別把自己搭進去,我們就是有事也不是啥大事!”
柱子笑了笑道:“知道,知道!
我是咱們全村人最後的希望嘛!”
我讓柱子自己去找關係,我則打了輛車,去“自投羅網”
了。
車到了地方,我走到了賀天的酒店門前,還是關著門,但我知道,腦袋頂上的監控,一定是看的到我的,我大搖大擺地向監控揮了揮手,果然,我都沒敲門,門就開了,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保安走了出來,硬邦邦地問我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樣說道:“叫你們說的算的人,出來迎接我!”
保安一點都沒吃驚,只是淡淡地說道:“好,你等著吧!”
說完,沒到幾分鐘,賀東露著燦爛的笑容,對著我呲著牙說道:“他鄉遇故知啊!
這麼巧的,陳總!
這是上門要飯來了嗎?”
我呵呵笑道:“上你家要飯,不是得喝西北風啊?你家大人呢?”
賀東呸了一聲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擺譜呢?有本事你別來啊!
等警察上門多好啊!”
我不屑地說道:“找我核對你的犯罪情況啊?我可沒閒心管這些!
你是打算在這兒捱罵呢?還是叫你家大人出來和我談啊!”
賀東狠狠地說道:“我就是我家大人,有什麼話和我說就行了!”
我皺了皺眉道:“你確定你能做主?”
賀東大言不慚地說道:“當然,不過,你也不用談了,也沒什麼好談的!
無論,你求我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
我冷哼了一聲道:“求你?有球用啊?你說話都不頂個屁!
不談是吧?那沒機會了!
古德拜!”
賀東看我真的要走,有些猶豫了喊道:“你裝什麼啊?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兒和我玩欲擒故縱啊?”
我頭都沒回說道:“浪費時間!
早投了!”
直到就快看不見我了,才大聲吼道:“我爸說要見你!”
看我沒反應,只好硬著頭皮追了出來,再次向我吼道:“你他媽的沒完了?到底見不見?”
我轉過頭來說道:“早說不就不用這麼費事了!”
看著賀東起伏的胸脯,就知道真的把他氣得不輕,我忍住笑跟著他進了去。
酒店大廳空蕩蕩的,沒看見有人在,賀東嘴一撇說道:“等著!”
我看了半天,就奇怪怎麼大廳連個沙發都沒有,也沒前臺,我就不知道張海龍說,他們酒店和這酒店一樣呢?這哪裡是酒店啊?至少只是個還沒開業的酒店吧?賀天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手裡拿著個保溫杯,滿面春風地和我打招呼:“陳總,好久不見啊,怎麼這麼憔悴啊?”
我盯著他保溫杯說道:“喝中藥呢?得了什麼病啊?手怎麼還抖起來了?半身不遂了?”
賀天一點都沒生氣,反而笑得很燦爛道:“還是一樣喜歡逞口舌之快啊?”
然後馬上收起了笑臉:“找我什麼事?”
我不屑地說道:“明知故問!
說吧,什麼條件可以換他們兩個出來?”
賀天得意地說道:“這算不算是來求我啊?你不總是說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嘛,你倒是拿出個態度來啊?”
我切了一聲道:“等價交換而已,說不上誰求誰?”
賀天額了一聲道:“是嗎?那就別談了!”
我聳了聳肩道:“好啊!
那就這樣吧!”
說完,就想往外走。
賀天看都不看我道:“走出去就別回來了!
那兩個人我可是鐵了心要讓他們把牢底坐穿的!
他們怎麼回事兒,你不是不知道,欲擒故縱這招好像不靈了吧?我不妨再告訴你,今天他們兩個就送到市拘留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