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公司還是很有潛力的!”
杜詩陽譏笑道:“你這話說的就假了,你連我公司幹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我公司有潛力?你放心吧,我餓不死的,還會東山再起的,咱們江湖再見吧!
我今天就回杭州了,辦完護照,下個星期飛英國!”
我問道:“你這是?走了不回來了?”
杜詩陽笑著說道:“沒有,沒有!就是出去散散心,順便考察一下新專案,回來肯定還是要回來的!
對了,我聽說你離婚了?真的和勝男過不下去了啊?”
我苦笑道:“我們這些年就沒過過啊!
何談過不下去呢?我連她人都見不到,要不是去她單位確定了一下,我都以為她已經犧牲了呢!”
杜詩陽皺眉道:“你好像還挺多埋怨的啊?她的工作性質,你應該知道的啊,你怎麼還能怪她呢?你該理解她才對啊!”
我哎了一聲道:“我就是理解她,我才同意離婚的!
不是我提出來的,是她單位領導找我談話了,我覺得他們說的也有道理!是我耽誤了她的前途!”
杜詩陽更加不能理解道:“你怎麼會耽誤她的前途呢?你經商和她走仕途不影響吧?”
我搖搖頭道:“我要是就是簡單的經商,當然是沒問題的,可你也知道我這折騰得厲害,雖然一件事,就能讓自家三代不能入黨了,從不了政,還是算了吧,放過彼此!”
杜詩陽點點頭道:“那樣也好,讓大家都喘口氣!
那你有什麼新的打算嗎?例如陸萍?”
我馬上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呢?這對她都不公平啊!
再說了,我們之間這麼多年了,有的也只是革命友情,不存在個人感情!”
杜詩陽切了一聲道:“女人看女人最準了!
她怎麼想的,我很清楚!
可你這樣不是耽誤了人家吧?她今年多大了?和我同歲?那就真的不小了!
你覺得你還是該表個態,喜歡不喜歡都得和人說清楚,老是這樣拖著,我覺得你就有點自私了!”
我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是該和她說清楚的,可一旦說清楚了,我又得少一個朋友了,身邊的朋友可真不多了!”
杜詩陽有些不悅地說道:“我最煩就是你這點,什麼沒朋友,什麼沒兄弟的!
人還能一輩子都跟朋友過啊!
?整天呼朋喚友的,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家人啊?”
我哎了一聲道:“我當然知道我有啊,可我不敢面對他們啊!”
杜詩陽走了,有些失望地走了,失望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她自己,沒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一個星期風平浪靜後,我收到了張隊的訊息,告訴我,世友跑到中俄邊境上,把小杜給抓了回來,現在被拘留在bj,在沒弄清事情過程前,可能會被暫時扣留!
世友被抓後到現在一個字都不肯說,就一定要等我過去和我見面再說。
我急忙訂了機票,連夜趕往bj,10月bj,已經開始有些寒冷了。
出了機票,張隊的車已經在等我了。
上了車後,張隊一臉愁容地說道:“他這次是真惹禍了,往大了說,他這是破壞中俄友誼,往小了說,他也是濫用私刑,非法拘禁!”
我撇嘴道:“他抓的那個是罪犯啊!
罪大惡極的罪犯啊,這不應該表彰嗎?這不是見義勇為嗎?”
張隊白了我一眼道:“你想的美,見義勇為需要跑到人家中俄邊境地下去?還打傷了兩位邊防戰士!
那個小杜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呢!
他這還不算是濫用私刑啊?”
我幸災樂禍道;“啊?昏迷不醒啊會死嗎?有生命危險嗎?”
張隊盯著我訓斥道:“你要是有這種思想,那就危險了!
你是很想他死嗎?他死了,你覺得世友還有拖得了干係嗎?他可就不是被驅除出境那麼簡單了!
那可是殺人啊!”我急忙解釋道:“他那是正當防衛啊,怎麼就是殺人了!”
張隊哼了一聲道:“不但他是故意殺人,你也得背上教唆殺人罪!
誰會不願不顧地跑到中俄邊境上去正當防衛啊?你覺得這解釋得通嗎?”
我張了張嘴,又憋了回去,想了半天才說道:“那小杜他還能救醒嗎?”
張隊冷哼了一聲道:“要是沒醒,現在和你談話的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