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錢,出門我就可以報警,說你敲詐我們!”
我不屑道:“你沒憑沒據的,你說敲詐就敲詐啊?”
鍾景天十分自信地說道:“你身處我們鍾家,還剛剛送我女兒回來,剛剛你還開價了500萬,你說你這不是敲詐是什麼啊?”
我十分鬱悶地說道:“看來,我送你女兒回來,還送出錯來了!”
鍾景天搖頭道:“你送她回來自然是沒錯的,只是錯在你不該太貪了,拿了錢走人,不是挺好的!”
我譏笑道:“不拿錢,反倒有錯了!”
鍾景天盯著我說道:“自然是沒錯!
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冷哼了一聲道:“神經病!”
說完,直接往外走。
門外的兩個西裝男再次將我攔下,我開始有些生氣道:“別逼我動手啊!”
兩個西裝男看我的樣子,有些意外,我能說出這樣的話,甚至對我有些輕蔑,連多一句警告的話,都不願意說,就這麼盯著我,似乎告訴我,你動一下試試!
我雖然不想惹事,可對於這種一再挑戰我的底線的人,我也不會客氣!
我先是抓住左邊西裝男伸出來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向後一拉,他完全都不反應過來,人就被我拽到了身後,另一個也還算客氣,並沒第一時間動手,而是用他那自認為高大的身體,就可以擋住我的去路,我也不想下手太狠,要是按照以往我的脾氣,肯定就是上去一腳,這次我沒有,只是推了他一下,想讓他讓開,卻沒推動,後面的那個被我拽了一下,非常的氣憤,上來抓我的肩膀,我稍微躲了一下,他沒抓住。
我身前的這個也過來要抓我,我知道自己不動手,看來是不行了!
於是,我先是一腳踢到了身前西裝男的左腿的膝蓋上,再回頭抓住身後的西裝男的手臂,一個背摔,他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兩個人都吃疼,不敢上前。
我走出了大門口,然後轉身對著愣在原地的鐘景道:“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你今天的行為都是十分的無理!”
這時終於忍不住站起來的畢昇大聲說道:“都是誤會啊!”
我切了一聲,沒再理會她們,上了車,揚長而去。
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了,陽哥和陸萍看到我回來,鬆了一口氣,陸萍問道:“送回去了?”
我嗯了一聲道:“送回去了!”
陸萍哎了一聲道:“這世界真小!”
我苦笑道:“什麼真小,她們就住在遊樂園的別墅裡!
就在咱們隔壁,能不巧嗎?畢昇還在她們家裡呢!”
陸萍啊了一聲道:“她們鍾家的人,不會都在吧?”
我點頭道:“可不是,還見到了鍾景天,一個不擇不扣的老狐狸!”
陸萍笑著問道:“是嗎?你們說上話了啊?”
我點點頭道:“只是話不投機!”
然後轉向陽哥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陸萍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讓陽哥去查什麼啊?我說怎麼一天都沒見到你呢?”
陽哥笑著回答道:“陳總,讓我查查,這古鎮上面有沒什麼黑惡勢力?我查過了,除了之前來過的幾個小混混外,沒什麼黑惡勢力!
甚至連那群小混混都算不上什麼黑惡實力,他們就是在物業公司上班的員工!”我不解地問陸萍道:“物業公司不是咱們自己的嗎?怎麼這麼不聽話啊?擅作主張,幫外人趕商戶走啊?”
陸萍解釋道:“物業公司早就外包出去了,每年就是給咱們點管理費!”
我哦了一聲道:“那就是肯定被人家買通了,明天早上去物業公司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第二天一早,陸萍接到了陳橋的電話,電話直接外放,陸萍大方地說道:“說吧,我和陳總都在呢!”
陳橋那邊有些焦急地說道:“張總的事,我瞭解了整個桉件,從公訴方提供的資料看,證據齊全,有多個受害者都做了證詞的,證明了當時張總,先後在酒樓,在古鎮,都有暴力傷害到他們身體,利用暴力手段,強迫他們簽署不平等協議!
另外,還有兩起傷人事件,和一起商業詐騙,都是證據確鑿的!”
我不解地問道:“具體時間和事情,都是證據確鑿的嗎?那到底是誰先舉報的?總不能平白無故就盯上他了吧?”
陳橋解釋道:“最開始是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