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你的酒樓吧,其他事,你什麼都不用管!”
接著又是安慰了一通,殷師傅才肯回酒樓,和他們母子倆再好好談談。
殷師傅走後,陸萍替我不值道:“你怎麼還真做好事不留名啊?你至少告訴他,他兒子闖的禍,是你給擺平的啊!
他老婆抓的你臉上出彩,你也該和他說一聲的!
總不能就這麼憋屈的過去了吧!”
我笑了笑道:“也只能這樣了!
咱不是看在殷師傅的面子上嘛!
算了,沒什麼好計較的!
哦,對了,我臉上的傷,要是有人問我,我可就說是你撓的了!”
陸萍白了我一眼道:“憑什麼啊我成了母老虎了啊?你可別冤枉我,你隨便找個小妖精頂罪都行,別說我啊!
我還要嫁人呢!”
我撇撇嘴道:“我上哪兒去找小妖精啊?”
本以為這事告一段落了,誰知道,第二天夜裡,殷軍不知道在哪裡找到我的電話,再次打給我,電話裡聽得出,他又捱打了:“飛叔,你再幫我一次吧!
別打,別打,我讓他過來就是了!”
電話那頭,一個粗壯地聲音傳了出來:“喂!
你就是打了我的人那個王八蛋啊?”
我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我不姓王啊,我姓李,單字一個爹!”
那頭沒反應過來說道:“李爹?他不是叫你飛叔嗎?”
然後半天才破口大罵道:“……你要是不想他缺胳膊斷腿,就趕快過來大食街後巷回填場!”
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想著要不要報警?陽哥卻攔住我道:“你現在報警說什麼?說有人恐嚇你啊?還是等著警察過去了,看到一群人在那裡打麻將啊?他們總不會明目張膽地把人放出來吧?”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猶豫道:“我總不能就這麼過去吧?你我再能打,也打不過人家有準備的一群打手啊?”
陽哥突然笑了笑道;“這可不像你說的話啊?以前,你可不怕這個的?什麼人敢威脅你啊?你可是來一個滅一個的,現在突然慫了,還想著報警,這可真不像你啊!”
我愕然地看向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你好像很瞭解我的過去啊!”
陽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解釋道:“我是聽陸總經常說你們以前的事蹟,簡直就是歷歷在目啊!”
我哦了一聲,知道絕對不會是他解釋的這麼簡單,不過,我覺得他也沒什麼惡意,就懶得再深究,於是問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單槍匹馬去救人啊?況且還是個不知道該不該救的人!
?”
陸萍一旁說道:“他始終都是殷師傅的兒子,你不去救,殷師傅就會自己去救,到時你也一樣得去!
他們不過是想要錢而已,給他們就是了!
多大點事啊!
再說了,你之前不是答應他們,要幫助他們解決這問題的嗎?”
我哎了一聲道:“行,不過,我可不自己去!”
陽哥笑著說道:“放心,我陪你去!”
我還是搖搖頭道:“加上你,我也不放心,去把阿曼叫過來!”
陸萍啊了一聲道:“你真要打擾他們的平靜嗎?”
我想了想道:“有什麼不可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們還有沒有血性了?要是真沒有了,我就不在打擾他們了,要是有,我還得幫他們爭取一下!”陸萍反對道:“我覺得你這樣不好!
你可不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血性,而是想身邊留些能幫你辦事的人!
這可就有點自私了!
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這麼一說,我一下子就覺得十分的慚愧,因為她的確是說中我的心思,以前身邊總是有一群人,或者一個小黑,要不就是世友,以一敵百的人,根本就不會怕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
大毒梟,軍閥,我都眼睛都不眨,現在對付幾個放高利貸的,我怎麼就會怕呢?老子可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心裡能平衡嗎?
這邊陽哥卻慫恿道:“人就不能壓制自己的本性,他們如果就是有血性的,就該讓他們去釋放,不然一旦他們容忍到了一定的極限,他們再爆發,可能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就該帶著他們去,我猜也就是嚇唬嚇唬那些小混混,他們能做什麼,不過是人多欺負人少而已,等他們看到咱們強大的實力後,就怕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