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看他慌張的眼神,總覺得有什麼事似的,於是再次問道:“軍兒啊,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有的話,和我直接說就是了!
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殷軍急忙搖頭道:“叔,我沒有,真挺好的!”
我哦了一聲,拉著陸萍說道:“那咱們去別家吃吧,哪兒吃不是吃啊!”
陸萍看了看我,嘆了口氣,跟著我走開了。
上了車,陸萍不滿地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明顯是不歡迎咱們啊!
我之前來,殷師傅還和我說,到什麼時候,酒樓都是咱們的家,現在去吃個飯,都不受待見了!
這也太過分了啊!
再怎麼說,當初建立這酒樓也是你和耀陽出的錢,現在連吃頓飯都不行了,你難道就沒看出來?”
我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嫉惡如仇了啊?有時候難得糊塗一下的好,本來這麼多年,我和耀陽都沒管過酒樓的,都是殷師傅一個人在撐著,這酒樓就該歸他所有,不管什麼原因,他兒子既然不想咱們去,咱們就不去了!
哪兒吃飯不是吃啊!”
陸萍哎了一聲道:“真是世態炎涼啊!
我倒不是要和他爭什麼酒樓,一個酒樓對咱們來說,真不算啥,就是這口氣不順啊!”
我勸解道:“女人老生氣,容易老!”
陸萍啊了一聲,急忙拿出鏡子,照了照。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後,就聽到陸萍在大廳裡和人講電話,語氣挺不客氣的:“是啊,就昨天晚上啊,我和阿飛,他啊,早回來了,想去看看你,結果就被趕出來了!
我還能信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不信,你自己問你兒子去!”
我急忙走了過去,示意她不要再說了,然後搶過電話:“殷師傅啊!
我阿飛啊!”
電話那頭殷師傅的聲音傳了出來:“阿飛,你小子回來了,都不和我說一聲!
你們一個個的,耀陽那兔崽子出事,安仔,阿國,也出事了!
你說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我急忙安慰道:“都過去了,沒事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耀陽他們過段時間,也能回來的!”
殷師傅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昨天晚上你們來酒樓了?”
我嗯了一聲道;“是啊,你不在,我們就走了!”
殷師傅再次問道:“連門都沒讓你們進?”
我急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進去了,可你不在,人又多,我們就走了!”
殷師傅哼了一聲道:“那小子把你們趕走了,是吧?”
我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自己走的!”
很明顯聽見殷師傅在那邊喘著粗氣,然後緩緩說道:“你們現在過來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我拒絕道:“我看還是改天吧,我們今天還有事呢!”
殷師傅那邊很生氣道:“有什麼事,比見我還重要啊?馬上過來,我在酒樓等你們!”
等我們過去的時候,酒樓大門緊閉,我以為是還沒開張,走到後門,看見殷師傅已經在等我們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問道:“你這腦袋的毛怎麼都剃了啊?”
我笑著回答道:“也不是我自願剃的啊,沒辦法,裡面有規定!”
殷師傅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道:“啊,你怎麼也折騰進去了?我就知道早晚得有這麼一天!”
然後警覺地看了看四周道;“你不是偷跑出來的吧?”
我笑著說道:“刑滿釋放,放心,我沒做什麼犯法的事!”
殷師傅鬆了口氣,把我們讓了進去,走到後院我愣住了,殷軍正跪在大院裡,殷師傅的老婆,坐在一旁哭呢!
我急忙走過去,拉著殷軍起來道:“這啥意思啊?都多大了,還要體罰啊?”
殷軍不肯起來,殷師傅喝斥道:“讓他跪著!
做人連基本的感恩都不知道,讓他跪著反省!”
我有些無奈地說道:“什麼感恩不感恩的,孩子都多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快起來,什麼年代了,還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
?”
這邊正在哭啼的殷師傅的老婆,上來一把推開我,對著我就怒斥道:“你鬆開!
不用你管!”
我愣了一下,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