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得小心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人已經到了房間外面,就在他們準備破門的時候,安仔去開了門,安仔是最先被按在了地上,然後是我們幾個。
我們都很配合,連累了他們,我倒是有些內疚,其他的後果,我早就不在意了。
審訊室裡,我被戴上了手銬,對面的警員問道:“12月13日晚上19點到第二天的凌晨4點,你在哪裡?”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在一艘賭船上賭博!”
審訊員有些驚訝地說道:“這麼說,你承認自己賭博了?”
我點頭道:“承認啊!我有這嗜好!”
審訊員一皺眉繼續問道:“那你認識王有才嗎?”
我一愣,裝傻道:“誰?”
審訊員一拍桌子喝道:“王有才,你們口中的王秘書,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啊了一聲道:“王秘書啊,當然知道,他不是潛逃了嗎?怎麼你們有訊息了?”
審訊員哼了一聲道:“你跟我這裝什麼糊塗?那晚你是不是見過他,並殺害了他?”
我茫然地說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啊?我都很久沒見過他了!”
審訊員嚴厲地說道:“那艘船的多名倖存者都可以證實,那晚你們兩個在八角籠裡死鬥,最後你把他給打死了!
有人認出了,那晚的人就是你!
這個你還要狡辯嗎?”
我撇撇嘴道:“那一定是他們認錯人了,我這臉比較大眾化,經常在大街上被人認錯!”
審訊員指著我的臉說道:“那你臉上的傷又怎麼解釋啊?我們看過驗傷報告,你這臉就是由於擊打造成了,說白了就是被人打的,用拳頭打的!
同樣,王有才臉上的傷,也是你的拳頭造成的傷!”
我急忙辯解道:“你可別瞎說,我臉上的上,是我和人吵架,前幾天被打傷的,人都去自首了!
至於你說王有才臉上的傷,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可以去問他啊!”
審訊與哼了一聲道:“他都死了,我們怎麼問?”
直到這一刻,我才確認王秘書真的死了!
當晚,就在我被劉一刀攙扶下來的時候,船身發生了劇烈的晃動,所有人這時才意識到我們還在臺風的籠罩下呢!
下一刻,我們都來不及乘快艇離去,整個船就翻了,所幸我們抓住了一支皮划艇,巨大的海浪把我們都衝上了岸,當晚劉一刀就乘著另一條船離開了港口,到了泰國後,給我一訊息安全。
之後,我療養了幾天,他們都從華欣口中得知了當天發生的事,做了無數次的假設,做足了一切準備,來迎接今天的審訊。
我臉上的傷,就是在前幾天再次找人故意給我打傷的。
審訊員的一聲厲喝,又把我給拉了回來:“問你話呢?劉一刀認識嗎?”
我搖搖頭回答道:“不認識!”
審訊員拿了一張照片拍在桌子上說道:“不認識?你們在泰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見過你們在一起!
你們一起搞的賭場,現在可是生意火得很!”
我噢了一聲道:“他啊,託尼·劉,怎麼起了這麼個中文名啊!
我是去泰國旅遊的時候,認識他的,當時投資了他一個酒店,不知道他拿我的錢去搞什麼賭場啊,後來我的錢都撤回來了啊!
和他也在沒聯絡過的!”
審訊員又是拍了一下桌子道:“你給我老實點!
那艘翻了的賭場就是他的!
他是國際通緝要犯,你還要包庇他嗎?”我急忙搖頭道:“我可沒有!
我也不知道那艘賭船是他的,我上船的時候,只是聽說那船屬於一個叫馬尾的,其他什麼的,我真不知道,我知道賭博是不對的,我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認罰!”
審訊員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會就重避輕,這是重點嗎?我可告訴你,華欣什麼都說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是自己採取主動呢,還是寧頑不靈,打算和我們抵抗到底?”
我心一冷,想著華欣不會再次背叛我吧,可那晚之後,我就的確是沒再見過華欣了,按理說,我們都沒事後,他怎麼樣,都該聯絡我一下的,這還真的讓我有些擔憂。
我抱著最後一絲幻想說道:“那最好了,那他一定知道那晚到底都發生了身,可以證明我的話,我就是上船賭博,然後船翻了,我就被救了上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