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想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就扣,我也不怕!
王有才是我打傷的,他也打了我,我們算是互毆,之前也做了生死協議的,打死就各安天命,他到底怎麼死的,我才懶得關心了,你們覺得我該給他填命的,那就判我!
我是問心無愧啊!
誰讓給你們那麼多次機會,你們抓不住他,還讓他在外面為非作歹!
要不是他貪心不肯走,早就逍遙法外了!”
依姐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胡處,沉默了不說話。
這時,吳處才開口道:“你也別說得那麼正義凌然了,你自己那點小九九,我們能不知道?國庫債卷4500萬,1200萬不記名法國債卷,至今還下落不明!
那個劉一刀在泰國那麼大的產業,那裡面投資的錢,我們要細查,你能都一一說明來源?盧西尼亞的兵團又是怎麼回事兒?給自己留的後路啊?聽說,現在連潛艇都有了,這些都不需要你的合理解釋嗎?”
我撇撇嘴道:“你要解釋,我可以一點一滴地和你解釋啊!
只是,這些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劉一刀我是認識,我認識他那會兒,他還是個賭場的疊馬仔,我也不知道他後來會做了那麼多的犯法事情啊!
我投資也是正當投資,和他違法的事,沒一點關係啊!
至於什麼兵團,就是個笑話,我一箇中國合法公民,要什麼兵團啊,這說出去也沒人信啊,人家一個外國的僱傭兵兵團憑什麼聽我的啊?我也沒那個需要!”
胡處打斷了我的話道:“別狡辯了,我們和懶得和你口舌之爭,知道你口才了得!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還有沒有什麼隱瞞我們的,有的話,儘快說,等我們查出來,你就被動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回答他。
三個人同時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站了起來,依姐說道:“那今天就到這兒吧!”
24小時後,我被放了出來,安仔和耀陽幾個人,開著豪車,一排排停在大門口,一群人列隊歡迎我出來,我像個凱旋歸來的將軍。
我卻馬上冷下臉,喝道:“搞什麼?瘋了啊?是不是覺得還不夠張揚啊?”
安仔急忙揮手,讓一群小弟開車離開,耀陽也灰溜溜地讓人把他的紅色法拉利開走。
我們幾個人坐上了一輛商務豐田保姆車,我還是生氣地說道:“你們這是在示威啊?還嫌我事不夠大嗎?之前就給咱們定義了,有組織,你們還敢亂來!”
耀陽笑著說道:“我們這不是為了你的未雨綢繆,感到驕傲嗎?你是怎麼知道,你到了24小時就會出來的?你這事可是鬧的不小啊,外面什麼風言風語都有啊!
有人說,颱風那天晚上,你把你的所有競爭對手都拉到了賭場上,然後全部幹掉了!
還有人傳,說你孤身上船,一個打一百個,最後把船弄翻,自己活了下來!”
安仔補充道:“我這還有更誇張的呢,說你去了一趟峨眉山,回來就能呼風喚雨了,那場颱風,就是你作法做出來的!”
我哎了一聲道:“這是有人故意放訊息出來的,想把事情鬧大,我就脫不了干係了!
這事如果被掩蓋住,沒多久就沒人關注了,也就是場海上意外,大海上年年不是都會翻船死人啊,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可一旦演變成這些版本,事情就變得複雜了起來,一定會調查的一清二楚的,輿論控制不住,事情就會越鬧越大,傳什麼的都有,必會一查到底!”
安仔憂慮道:“那現在怎麼辦?控制輿論導向!”陸萍急忙反對道:“這時候千萬別這麼做,那就是不打自招了!
要我說,就什麼都不做,消失一段時間,等事情過了熱度後,人們就會慢慢地淡忘的!”
我嗯了一聲道:“是的,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們啊,都老實點就行了!
咱們真的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回到了珠海的家,他們還想慶祝,全部被我趕了出去,一個人都沒留,告訴他們沒事都不要過來了,讓我自己在家靜靜!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平淡生活,等待著二次審判,我知道他們還會在提審我的,1213事件不會就這麼完結的,總要有人擔責。
果然,經過半個月的打撈,他們在海底發現了沉船的一個硬碟,硬碟裡記錄了當天所有發生的事情,這船上有個隱秘的攝像頭。
我最先知道這個訊息是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