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說道:“是嗎?不介意就好,睡你老婆,你都能寬宏大量的,那幹嘛還和我過不去呢?”
我眯著眼反問道:“你女兒還好嗎?她被人睡過沒有啊?還是我找人去睡睡她啊?還有你兒子,在英國吧?還沒遭遇過校園霸凌吧?他那體格,眉清目秀的,我可以幫他找個男朋友啊!
唯一慶幸的是你老婆,應該是前妻,早早就離開你了,嫁給了一個美國佬,她的日子也不算好過,那美國佬天天喝了酒就打她;還有你老媽啊,在河南老家,你這一犯錯誤,說什麼的都有,老人家要臉啊,這門都不敢出了,看著就可憐啊,再有錢也沒用啊,不能盡孝啊!”
王秘書的臉色一變,大聲吼道:“你閉嘴!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我擲地有聲地說道:“王有才,你在我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你是什麼種,我早查到的一清二楚了,你祖宗十八代往上我都查了個遍!
你一箇中專畢業的,和我說什麼又是智商160,又是什麼外國大學畢業,又是什麼博士生的,你胡扯什麼呢?你啊,啥也不是,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騙子,也不知道哪裡買了個文憑,走了狗屎運考上了公務員,就靠著你這點小聰明,爬的倒是挺快的!
你是不是以為可以一路扶搖直上啊,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全國文憑都要上網聯網了,你這買來的文憑,馬上就要露餡了,沒辦法,你才找到了當時也是行騙專家的春華大師,給了出了個主意,找個書呆子的文憑頂替你,最後為了保險還被你給殺人滅口了!
賺錢了,你也知道自己早晚得出事,就早早地把兒女都送了出去,還讓他們隱姓埋名,你以為紙能包的住火啊?你能查到我的一切,我就一樣可以查到你的一切!
怎麼樣,說我老婆說的這麼過癮,要不要說說,你死了之後,他們會是什麼樣啊?只要我想,我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王有才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盯著我吼道:“你敢!”
我譏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還不知道我,我有什麼不敢做的?”
王有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神態道:“這一局算你贏了,我就知道嘴上我肯定是說不過你的!”
我不屑道:“我說的都是事實,我老婆反正都已經死了,為了我死的!
你家裡人還這麼一堆的,你要是不在乎,也沒事,我幫你照顧他們!
就算他們倒黴,遇到了你這麼一個兒子,父親,丈夫!”
他有些絕望地說道:“我告訴你真正的名單,你放過他們!”
我撇撇嘴道:“果然是假的,不過現在你拿這籌碼可不夠分量啊!
我要不要這份名單對我來講,都無所謂了,我根本不在乎,我又不在乎其他人,也沒打算為其他人做貢獻,你看不出來了嗎?”
王有才沉默了一下,又幹了一杯酒,才緩緩說道:“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她們?”
我笑了笑道:“你現在才感覺到,當你要挾那些不情願為你做事的人的感受了嗎?你能感覺到那份絕望嗎?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了嗎?他們當時也都和你一樣,哀求你,想用任何條件和你交換,你呢?答應是答應他們了,可哪件事是真正做到了?你口中的承諾就是個屁,所以我現在什麼都能答應你,可又什麼都沒答應你!
傷天害理的事,我是不會做的,可只要我放訊息出去,有的是人會替我做,你說是不是啊?恨你的人可太多了!”
說完,我看向華欣,華欣的恨意即使有頭髮遮住,也根本無法掩飾住。
王有才知道自己輸了,徹底的輸了,開始變得有些癲狂道:“你不要再嚇唬我了,我輸了,我認了!
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就問你一句,咱們還打不打了?賭不賭了?”我十分篤定地回答道:“打,必須打!
我說了,你打贏我,你就可以走,你說話不算數,我說話可是算數的!
一口吐沫一口釘!
你吃飽沒?吃飽了就可以上路了!”
八角籠外,我們兩個站在對立面,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裸拳,生死局。
王有才再沒有了之前那個孱弱的樣子,摘掉了眼鏡,活動著自己的關節,時不時地還會揮出幾拳。
我脫掉上衣前,把口袋裡的u盤交給了華欣,囑咐道:“這u盤等你上了岸後,交給胡處,記得以後好好做人,去找陸萍吧,和她說,進她公司,和她真正學點東西,我還是看好你的,有個幾年磨練,你一樣能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