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就是那兩座山的其中一座,走到山腳地下,就應該可以出去了。
走一條從沒有人走過的路,又是叢林,手裡沒有任何的工具,是異常的艱難的,加上我的手指幾乎是不敢動了,只能用手臂和肩膀去撞開那些樹枝,身體被滑的遍體鱗傷。
1個小時後,我隱約看見了一條公路,終於是看到了希望,可卻被一個大斜坡給擋住了路,斜度太陡,根本就滑不下去,跳下去就是摔斷腿,只能繞過這個斜坡,繼續往邊上走,希望能找到一條下去的路,這時,我都能看見路上行駛的汽車了。
這應該是一條高速路,因為我看到了高速路的欄杆,只要我能下去攔到一輛車,我就可以獲救了,希望就在眼前了,可越走就離公路越遠,但要一直沿著這斜坡走,就得繞過很多大樹,擋住了前面的去路,我也不能爬樹,只能繼續往前走。
終於,看到了一條土坡的小路,應該是為了護坡工作人員而專門鋪設的,順著這條路可以到達高速路上。
這條小路的盡頭還有個鐵絲網門,上了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撞開了小門,來到了高速路上,瘋狂地揮手,希望有車可以停下。
可這裡車本來就少,加上我現在這個鬼樣子,哪有車敢停下來啊?
只好沿著高速路步行,希望能走到高速路口,可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的我,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黑,躺在了路上,我知道自己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昏迷,這要是就這麼死在了高速路上,就太不值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急救車上了,當我驚駭地看到王秘書的臉,讓我覺得脊背發涼,他是怎麼找到我的?他只是微笑著對著說道:“陳飛同志,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倒在了高速路上的嗎?怎麼會在哪裡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想張嘴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裡像是被塞了什麼東西。
王秘書十分溫柔地看著我說道:“別急,你慢慢想!”
然後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我猜可能是傷勢比較重,傷到了腦袋,做了全身的ct沒?重點是腦部的掃描,看看是不是腦震盪?別把腦袋給撞壞了!”
旁邊一個腦袋露了出來,一張國字臉,是那天和張隊一起找我談話的兩位領導其中之一,然後就聽他開口道:“查過當時的監控沒有?有沒有看到他是從哪裡上的高速啊?”
王秘書回答道:“沒有,那段路就一個攝像頭,只是看到一個人倒在高速路上,當時工作人員以為是拾荒者,怕會被車撞到,才派高速路警過去看看,發現他全身傷痕,這才報的警,最後市局的人通知了我,我才確認了他的身份!”
另一位三七分頭的領導提出了疑問道:“為什麼市局的人,會把訊息彙報給您啊?您怎麼會在這裡的?您不是應該去參加代表大會了嗎?”
王秘書笑著解釋道:“啊,他們商界有個會在這裡開,是我組織的,我那邊開完會,就回來了,因為這邊的會還沒結束,我需要致閉幕詞!”
國字臉領導還是疑問道:“我是問您,市局的人怎麼會把這種小事彙報給您呢?”
王秘書變得嚴肅了起來道:“這怎麼是小事呢?這可關乎到人命啊!
我是主抓經濟的,陳飛同志是我們商會的副主席,他缺席了,我自然是要過問的,能理解嗎?”
兩位領導沒說話,王秘書繼續說道:“鑑於陳飛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我覺得還是轉移到bj去治療吧?在這裡,我怕耽誤病情!”
國字臉領導馬上反對道:“我看就沒那個必要了,這裡的軍區醫院醫療條件,也是全國頂級的,就在這裡治療吧!
另外,我們對陳飛同志的經歷,還有很多疑問,我們需要找他核實瞭解一下!”
王秘書皺眉道:“陳飛同志對我們省的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同時他還幫助我們解決了很多進出口貿易的商務事宜,希望你們別為難陳飛同志!”國字臉一臉嚴肅地說道:“何談為難啊?我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他是什麼人,我們都很清楚!
王秘書,有些事情,還是別越權的好!”
王秘書冷哼道:“你這是在嚇唬我嗎?你們李部過來也不會這麼和我說話!
他是我們商會的重點培養物件,我特別關注他一下,保護好我們自己的同志,這有什麼不對的?”
國字臉沒有一點的退縮,反擊道:“沒什麼不對,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畢竟現在可能涉及到刑事案件!”
王秘書不為所動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