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搖頭,他們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急得我,直接想坐起來,可我一動才發現自己傷得這麼重,或者是麻藥的效果吧,我覺得全身上下都動不了了!
我明明是讓大腦指揮自己的手,撐住自己坐起來,可手一點反應都沒有,再想動動腳,發現連彎曲都不行!
國字臉哎了一聲道:“你別動了,你啊,全身上下多處骨裂,現在像是把你拼接起來一樣,能活下來就很不容易了!”
我回憶起昏迷之前,我也只是累倒在高速公路上,就算是流了好多血,也只是虛弱而已啊!
我是從排風口摔了下來,可摔下來後,我還走了那麼長的路呢,怎麼可能就全身多出骨裂呢?難道是我當時不知道疼了,麻醉了自己才走到了高速路上?
國字臉看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和我解釋道:“他們在高速公路上把你撿到的,說你渾身是血,奄奄一息,我們檢視當時的監控錄影,你是從哪裡出來的,看不到,你是怎麼到哪裡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懷疑你是被人從車上扔下來的,才會導致身體多出受傷!”
我急忙搖頭。
國字臉皺眉道:“不是啊!
?那你身上的傷該怎麼解釋啊?”
這時一位白大褂醫生走了進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就不耐煩地訓斥道:“不是和你們說了嗎?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都在這兒一整天了,趕快出去吧!”
國字臉毫不在意地說道:“劉主任,我問你件事兒唄?他身上這些傷都是什麼傷啊?”
劉主任看了看他,不屑地說道:“我怎麼知道,我是外科醫生,又不是你們的法醫!”
三七分頭湊了上來,嬉皮笑臉地說道:“劉主任,您就別謙虛了,這些傷您還不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的啊?以前,您又不是沒當過法醫!”
劉主任沒好氣,不停嘴地說道:“頭部兩處傷疤,一處是新傷,一處是舊傷,新傷應該是磕到什麼堅硬物體,是破裂傷口,另外一處是毛刺傷口,應該是舊傷!
哦,對了,他肩膀處可是有處槍傷,你們調查過沒有?”
國字臉不以為然道:“這個我們知道!
還有呢?主要是想知道,他的新傷是怎麼來的”
劉主任不耐煩地說道:“你聽不聽,不聽我還懶得說呢!”
國字臉急忙點頭道;“聽,咋不聽呢!
你繼續說!”
劉主任指著我肚子上的傷疤說道:“這裡算是新傷吧,應該是最近受的傷,刀傷!
不過,應該不是這次傷的!
十根手指,六根骨折,小臂的橈骨和尺骨粉碎性骨折,這個也不難猜,不是用棒子打的,就是拳頭!
其他比較嚴重的就是背後脊柱兩側的肋骨,基本沒一條是完整的,還有一處刺穿傷,差點傷到腎臟,插到了脾,不過這傢伙運氣不錯,雖然身上處處是傷,卻沒一處傷到要害!”
國字臉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他為什麼不能說話啊?難道是傷到腦子了?還是聲帶被震壞了啊?”
劉主任撓撓腦袋,也是有些不解地說道:“我其實也在研究這個問題,因為不知道他都經歷了什麼,也無處下手!
不過,我們檢查過他的口腔,舌頭沒問題,聲帶沒問題!
至於什麼傷到腦子,是不會影響說話的,最多是說胡話,而不是說不出話來!”
國字臉看著劉主任,像是等待劉主任能給他一個答案,劉主任想了半天才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中了毒,像是半夏,萬年青的花葉,這些都能讓他變成啞巴,不過我們化驗血的時候,沒發現這些有毒物質來,可暫時,也只有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國字臉不敢置通道:“你說他被人下毒了?那為什麼不直接毒死他,而是隻是毒啞他啊?這不符合廠裡啊!”
我等著他,心裡罵道:“你他媽的,這是恨我不死啊!”
可我也知道,他分析的有道理,是啊,既然有機會對我下毒,那為什麼不直接毒死我就好了,何必還費這兩遍事兒呢?劉主任撇撇嘴道:“是你查案,不是我查案,我怎麼知道?不是應該你告訴我嗎?”
國字臉不解地看著我,哎了一聲道:“他要是能說話就好了!”
劉主任搖頭道:“他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還指望他說話啊?等吧,等他恢復個1個月,我估計獲取能說話,不過,這要等最終驗血的結果出來,才能知道他到底是中的什麼毒?我們也才能對症下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