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瞅著楚休的雙角厲鬼,一聲慘叫,被一道金光裹住,飛了出去。
十幾分鍾之後,楚休的金色虛影消失不見,就連墓室裡的的濃煙,也被山風吹的飄飄渺渺,天賜的身體動了。
“窩草,痛死我了,嘩啦啦”天賜翻了一個身,腦袋裡還是嗡嗡作響,身上的碎石掉落,濺起不少的灰塵,弄的他迷了眼睛。
“天賜,你怎麼樣了?”不遠處,尖刀幾人也都先後甦醒,一個一個的爬了起來。
“我沒事,你們小心,應該還有還有一個怪物!”
天賜用力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這一下可是震的不輕,不算皮外傷,也是輕度腦震盪。
拿出一瓶初級恢復藥劑喝下去,這才好受一點,最少後背的傷口不再火辣辣的痛了。
“天賜,哪個怪物不見了,山壁上還被炸開了一個洞。”
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職業軍人,尖刀明顯比天賜恢復的更快,或者說更能忍耐身體的痛苦,已經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不見了?”天賜耳朵重度耳鳴,但他還是聽明白了,只是想不明白這麼好的機會,怪物為何沒有殺了他們。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首先是被掀開到一邊的熊二屍體,再就是前方的一個兩米多寬的巨洞,還有淡淡的光線,和洶湧的山風。
“應該是從這個洞跑了!”另一邊的刀疤也爬了起來,艱難的走到洞口邊,向外望了一眼,大聲的喊道。
眾人的聽力都受到了影響,所以說話只能靠喊。
“真跑了!”天賜眨了一下眼睛,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他還是給自己加了一個護身術,這次啊爬起來,跟著走到洞口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