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只是這腳步間隔時間太慢了吧?
難道跑一步停一下?
雖然奇怪,但也沒時間多想!
“咚,咚,”聲音靠近了,就在頭頂上,突然不響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鐵甲屍的眼睛還能用,可以看到翻板?”
天賜有點懵,心臟已經都提到嗓子眼了,手心裡全是汗,他都不知道,人的手心流汗,能流的這麼多,這麼快。
“他奈奈的,當年拉小姑娘的手,也沒出過這麼多汗,果然,愛情什麼的還是沒有小命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天賜和大家一樣,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的盯著斜坡。
就在眾人快憋不住,天賜想要大喊一聲的時候!
“咚,”的一聲巨響,這一聲比原先的腳步聲都大,在頭頂通道另一個方向響起。
接著,“咚,咚,咚。”又恢復了先前的頻率,腳步聲向墓道深處遠去。
“窩草,嚇死我了!”胡彪直接一屁股就坐在裡地上。
天賜和兩個士兵也好不到哪去,大家相視一眼,淺淺的笑了,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大家休息一下,馬上離開,這裡不能多待。”
幾個人全都全癱坐在地上,天賜小聲說了一句,使勁喘了幾個深呼吸,一屁股爬了起來。
“對,老大說的對,這裡不能多待,萬一怪物再回來怎麼辦?”胡彪怕的不行,緊跟著就爬了起來。
“閉嘴,你這烏鴉嘴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拿個人骨頭給你堵上?”
天賜一巴掌拍在胡彪腦門上,見過不長記性的,就沒見過這麼不長記性的,絕了。
有了胡彪的這句話,眾人的速度莫名的麻利了許多,不過十幾分鍾就將傷員安全送了上去。
然後,扛著,抱著,一路小跑往外就跑,腿腳從沒這麼利索過,剛才的疲憊一掃而空。
“早應該想到,殭屍走路是跳的啊!還好跳的遠,沒掉下來!”出了古墓,胡彪一臉慶幸的擦著滿頭的汗說道。
黃天賜也心有餘悸的擦著汗,第一次認同了胡彪的話:“還好殭屍是用跳的,要是用走的,絕對掉下來。”
“不過總感覺那裡不對?
鐵甲殭屍明顯在翻板前停了一下,難道能夠察覺陷阱麼?
算了先把傷員送出去,回去休息吧,現在全身無力,流汗都快脫水了。”
似乎黴運已經用盡了,返回的路還算太平,一行人你攙我扶的走出洞口宛如隔世。
出了洞口,沒有停留,和接應的戰士匯合,一分鐘也沒多待,就往山下走。
“終於下山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天賜抹了一把頭上的熱汗,望著眼前的燈光,心有餘悸的道。
此時的山腳下,已經不是簡單的停了幾輛防爆車,而是成了一個小型的營地。
中間打起幾個軍用大帳篷,四周拉了警戒線,救護車和警車的頂燈不停閃爍,營造出非常緊張的氣氛。
營地的外圍,還有一些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站崗,看到天賜一行,快速的迎了上來,將傷員接走。
進入營地,一個警察迎了上來:“黃先生,王局讓我在這裡等你,我帶你過去。”
“好。”天賜點了點頭,也沒多想,跟著來到一個軍用帳篷跟前。
沒等進入帳篷,王樂掀開門簾,走了出,一把抓住天賜的手,熱情的道:“太感謝了,真是太感謝了。
黃道長,你們這次真是太危險了,都是我的判斷有誤,險些釀成大禍。
要是張小蝶她們出了意外,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已經讓人給你賬戶打了10萬塊錢,不是我小氣,確實局裡沒有這個開項,這還是第一醫院黃院長出的買藥錢。
不過你放心,等回城了,我給你件好東西,保你滿意!”
王樂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感謝的話,就這最後一句十萬塊錢,才是硬料。
“王局客氣了,你也別老是黃道長,黃道長的叫我,我叫黃天賜,今天只有十八歲,你叫我天賜就行了!”
“好,那就聽你的,我以後就叫你天賜了,你也別稱呼我王局,你喊我王哥就行。”
王樂軍人出身,雖然到了地方已經有七八年,但是依然很豪爽。
他先是去看望傷員,直到救護車將傷員全部松在,他這才轉身,拉著天賜向一個軍用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