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這次做的是真的不錯。”

此時高臺上已經沒了其他人，凌虛子看著沈天的眼神中也滿是欣慰。

“長老謬讚了。”

沈天還想著謙虛兩句。

卻不想，凌虛子不多時便再次開口。

那雙眼眸凝視著沈天的那雙眼，彷彿能直接看到人心裡去。

“雙元素，這能力可不常有，這些日子傳授你功法的怕不只是一個徐青吧？”

沈天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眼瞧凌虛子這會兒還凝視著自己的雙眸，沈天也不再閃躲。

“我先前幫過白露前輩，是白露前輩教給我的。”

沈天表現得十分坦誠。

在這件事情上絲毫沒有半點遮掩，完全的實話實說。

只可惜他這會兒低著頭，不敢去看凌虛子的那雙眼。

如果抬起頭來，他一定能在那雙佈滿褶皺的臉上看到一絲驚詫。

“白露從不願意與旁人有太多的往來，這麼多年也從不收弟子，如果真是她傳授給你的，那你確實是有幾分本實在。”

仔細想想，整個宗門內能掌握寒冰之術，又能傳授於人的，也就只有白露一個人了。

“先前弟子只是想從中多學些東西，想著日後或許有用，不曾稟報給長老，還請您莫要怪罪。”

沒想到，凌虛子在這件事情上反倒沒有半點責怪之意。

“雙元素可是一把雙刃劍，修行得法，將如日中天。但要是雙生雙克，只會原地踏步，說不定還會讓你丟了先前的一切，你可要想好了。”

“行了，今天你已經拼盡了全力，我本不應該呵斥你，再說你剛剛也是受了傷了吧？”

沈天臉上的表情一陣尷尬。

剛才在這麼多人面前，自己可不好意思表現的十分脆弱。

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偽裝下去。

現在四周已經沒了別人，沈天身上的傷痕也逐漸顯現出來。

“行了，好好去休息吧。”

留下這句後，凌虛子立刻轉身走了。

而沈天也終於從高臺上落了下來。

“沈天！”

眼看沈天下來了，張宗和明霜立刻圍了上來。

臉上滿是關切。

“你怎麼樣？剛剛那兩下子還真是給我們看呆了。”

沈天尷尬一笑，“只怕傷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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