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妹妹也就不叨擾了,你好生歇息著吧。”寶勒爾盈盈朝景華簪福了個身。
景華簪巴不得寶勒爾趕緊走,聽她這麼一說,心裡霎時透亮了。
“妹妹說的什麼話,你好心來看我,怎麼就是叨擾了呢?不過,你這就回也好,免得待的時間久了將我的病氣傳於你就不好了!”景華簪說罷,抬眼看向青娥,“青娥,把寶勒爾姑娘送出去。”
“是。”
寶勒爾和青娥默契的相視一笑,青娥伸手道:“寶勒爾姑娘,請吧。”
待青娥引著寶勒爾一行人出了院門,景華簪頓了頓,道:“桑麻,你有沒有覺得——青娥和寶勒爾似乎——似乎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耶律岱欽到上書房的時候,殿內只有幾位老臣和扎那,都各自落座,靜靜的等待著。
見耶律岱欽入殿,幾位老臣和扎那紛紛起身。
“臣等給二皇子請安——”
“皇兄——”
耶律岱欽走到扎那身側,抬手朝眾人道:“諸位都快快請起。”
“臣等謝過二皇子——”眾人起身歸座。
“扎那,父皇今日叫我們來所為何事啊?你可知道?”
扎那隨耶律岱欽一同落了座,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據說還有大皇子和王叔。”
耶律岱欽看著空著的上首,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幾位心腹大臣,心頭甚是不平靜。
自進宮以來,還從未如此鄭重地受過召見,他心裡有點兒不平靜,卻又猜不出會是什麼事。
想著,院外傳來一道聲音。
“皇上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聞聲,眾人皆起身跪地迎駕。
須臾,耶律敦巴日攜闊闊真從門外走進,撩袍落座,“都起來吧。”
“謝皇上——”
耶律岱欽看著上首,心裡頗為詫異。
這顯然是一個重要的議會,他不明白為何會有貴妃參與其中。
“想必,你們都想知道朕今日叫你們來是所為何事吧?”耶律敦巴日環視一圈,淡淡道。
眾人面面相覷,無人說話。
“岱欽,你的傷如何了?”
話音落,耶律岱欽朝上首側了側身子,“回父皇的話,兒臣的傷已經漸好,無大礙了。”
耶律敦巴日點了點頭,“那便好!”
“年節將至,有件事朕不想再拖了,朕今日叫你們來,是想處理一件家務事。”
聞言,眾人均竊竊私語起來。
“父皇,何事?”俄日和木率先問出了口。
耶律敦巴日冷笑一聲,“問的好!俄日和木,朕問你,那日岱欽保和殿遇刺之事,你認為刺客是誰?”
聽及此,俄日和木不禁心頭一震,畢竟心虛,被突然間這麼一問,登時又是滿頭大汗。
“這——兒臣不知——”
“你當真不知?”耶律敦巴日語氣愈發嚴肅起來,揚聲道。
見此狀,耶律岱欽不禁也往俄日和木臉上看去,他從未懷疑過自己被手足刺殺,更何況,那日的刺客究竟是要刺殺他還是要刺殺景華簪,他還沒來得及弄清楚。
可看著俄日和木那明顯慌張的神色,他有些不敢相信。
“回公主的話,青娥姑娘被兩位公公叫去了。”
聞言,景華簪緩緩睜眼,這時才發現眼前已站了一位侍女。
“被誰叫去了?”
那侍女搖了搖頭,“婢子也不認識,說是貴妃娘娘身邊的。”
“什麼?”景華簪大吃一驚,忙不迭做起了身。
桑麻也很是吃驚,趕忙上前一面去扶景華簪一面問那侍女道:“可有說是什麼事兒了嗎?”說罷,又看向景華簪,“這個青娥,就是再緊要的事也該回來同您說一聲兒啊!哪有這悄麼聲兒就走的道理!更何況,還是被貴妃娘娘叫去了!”
是啊!何事讓她走的如此匆忙!
景華簪想了又想,就是想不出個合理的理由。
直覺告訴她,青娥這是有事瞞著她了!
“叫到哪裡去了?貴妃娘娘的宮裡嗎?”景華簪又問。
那侍女又搖了搖頭,“這婢子倒是聽見了,說是讓青娥姑娘徑直到上書房去呢,說貴妃娘娘在那裡等著她呢!”
“這倒怪了!”景華簪呢喃,“她不過是我身邊的近侍宮女,他叫她去上書房去做什麼?”
桑麻也頗為疑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