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勒爾擦了擦眼淚,徑直往景華簪跟前走去,輕輕拉起了她的手。
“真是好巧!姐姐怎麼也這麼早來了?姐姐今兒個不是要量鳳袍的尺寸嗎?”
“姐姐的手可好些了嗎?我想給姐姐送些藥來著,可又怕姐姐記恨我不願意見我——姐姐——”
景華簪唇角微揚,靜靜的看著寶勒爾梨花帶雨的表演。
真是夠茶!一上來就先把不是往別人身上推。
“妹妹這話言重了!妹妹有什麼可讓我記恨的?”景華簪一面說笑著一面丟開寶勒爾的手往裡走落了座。
案頭的迎春花開的正好。
一抹抹黃在淡淡的冬陽下隨著垂下的一根根細枝零落綻放,端莊秀麗,清新淡雅。
景華簪抬手輕撫花瓣,低下頭看了眼那隻受傷的手,眸光對上寶勒爾的眼睛,笑意不達眼底。
“想來,再沒有比妹妹更爽利的人了,喜不:()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