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變得無比慘白。
“等等!”他抬腳站到了寶勒爾面前,正色道:“奴才來開門並不是同意您進來。”
聞言,寶勒爾瞬間斂了笑,方才還笑顏如花的臉登時沉了下來,“你也要攔我?”
“二皇子有吩咐,今日不見客,您若實在有什麼事,大可說與奴才,讓奴才去為您轉達。”
寶勒爾嗤笑一聲,環視一圈,點了點頭,“好哇!瞧你們一個個這樣子,是生怕我進去啊!”
“說!你們二皇子是不是到景陽宮去了!”
聽到景陽宮,祁鶴心頭登時一震。
但面上卻還是勉強平靜,“二皇子他好好的在後院書房呢,再說了,他去景陽宮做什麼?”
“胡言亂語!”寶勒爾又是一聲怒吼,“他去景陽宮做什麼?景陽宮那賤人染了疫,他當然要去看一看!祁內官,你跟我說實話!你們二皇子他究竟是不是到景陽宮去了!”
寶勒爾面目扭曲,歇斯底里的怒吼著,以然不像一個未出閣的相府千金。
染疫!恍若有一道驚雷在祁鶴的頭頂閃現。
“你說什麼?”祁鶴難以置信的看著寶勒爾,“你再說一遍?景陽宮誰染疫了?是主子還是宮役?”
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寶勒爾大睜著眼睛看著祁鶴,“當然是主子了!若只是一個宮役染了疫,早被拉出宮外了!你們二皇子有何必——”
景陽宮的主子——那不就是景華簪嗎!
霎時,祁鶴後背漫上一層冷汗,抬腳就要往門外走,卻被身後的一把攔住。
“祁內官,您到哪兒去?您出院子是要到二皇子那兒去報備的!”
“我只去一趟景陽宮!我去去就回!”祁鶴試圖使勁掙脫攔在身間的一隻隻手,卻終是寡不敵眾,生生被拖回了院內。
:()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