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干巴日淡笑著看向篝火旁的兩個女子,無視二人的驚詫走到矮榻旁一把掀起大氅朝後一揚,落了座。
昨兒夜裡,他已經歇下了,俄日和木卻不顧禁衛阻攔進了他的大帳,拿著兩樣東西往他跟前一甩,不等他看就揚言斷定這西帳內的大景女子就是景朝那位華簪公主。
他沒吭聲,往案桌上一瞥,一個黃緞荷包,繡工雅緻,明黃色的緞面在昏黃的燭光下發出一種奢靡光澤,另一件是一支纏絲赤金鳳簪子。
他拿到眼前仔細端看,做工精巧,色澤勻稱,那鳳竟雕的活靈活現,眉目傳神,不像出自尋常工匠之手。
他心頭咯噔一下,據他所知,這明黃色在大景是最為尊貴的顏色,非皇室宗族不得擅用!
而那纏絲赤金鳳簪則更是內廷女子之物,鳳凰!尋常百姓女子是用不得此圖騰的!
那日走的匆忙,景華簪本以為可順利逃離這個營地,因此,她覺得落下一些皇家器物並不會招致什麼災禍。
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沒有順利逃走不說,擱在榻邊的兩件貼身之物還被忍科拾去悄悄遞到了俄日和木的手中。
她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而聞蟬青娥二人則對她擱下貼身之物這件事一無所知,若不是南迪與青娥說上一嘴,她二人這會兒還被矇在鼓裡。
而對於這件事,忍科在消除對耶律岱欽的戒心之後,也未敢將此事說出。
他一個皇子隨從,對於大景宮廷之事不是很清楚,因此,只以為那不過是兩件女子的尋常玩意兒,根本沒往皇家方面想。
“我們——”聞蟬強裝鎮定地朝查干巴日看去,“不怎麼:()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