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來說,可以說是一件極好的事。
她本以為她問自己幾句見問不出什麼便會作罷。
可她萬萬沒料到這位公主的脾氣竟如此之大,竟會因此事要大動干戈。
“公主!臣女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於榮兒抬起了頭,仰視著景華簪怯聲道。
“還再說謊!還再遮掩!”景華簪已是怒不可遏,“你可知那幾個北狄侍衛的安危有多重要?你可知若是他們被弄死了北狄會對毓王和信王做什麼!”
“沒錯,北狄的國君耶律敦巴日是死了,可是他的三個兒子沒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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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以為我此番來是來認祖歸宗的嗎?你們全都錯了!你們也全都低估了北狄的實力和報復心!若是那幾個北狄的侍衛死了,毓王和信王是逃不出這山谷的!你還不說嗎!”
直到這個時候,於榮兒似乎才領會到此事的重要性,面色也陡然間變得晦暗。
“趕緊說吧!再不然真就得釀成大錯了!”芳子急得直跺腳。
“公主——此事——那幾個人當真如此重要?”她直勾勾的盯視著景華簪的眼睛,雙手也不由自主地一把扯住了景華簪的裙襬。
“哎呀你說呢!你這個人怎麼——”於榮兒的磨磨唧唧讓一旁的芳子感到無比的抓狂,“你說呢!公主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怎麼還追問個不停呢!趕緊說!你究竟知不知道那幾個人到哪裡去了!”
話音剛落,於榮兒便將景華簪的裙襬一鬆,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怔愣著不言語了。
“你——”芳子見狀,欲再說上幾句,卻被景華簪抬手攔住了。
看著於榮兒一副頹然之態,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了景華儲走出帳外的背影。
自上午分別後,算來,她已經有好幾個時辰沒有見到他人了。
此時此刻,她心裡的不安愈發的嚴重起來。
“我再問你。”安靜的帳內,景華簪聽到自己的聲線已經在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們幾個,是不是已經被二殿下殺了?”
於榮兒沒有再沉默,而是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景華簪。
:()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