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家主都勘探過了。洞府的外面有一道陣法保護,三天內就會徹底消散。到時候,無敵會帶著你直接過去的。”
沈川想了想。
畢竟他答應過鄭人屠,如果有可能,儘量提攜一下他的長輩。
而且這訊息也是鄭人屠提供的。如果半途把人家甩下,多多少少都會傷了小弟的心。
“你們正常安排就好,不必管我。”
“到時候進了洞府,我會盡可能拉你們一把。”
見沈川這麼說,東方傲天也不好強求,便點點頭答應下來。
第二天,鄭人屠打來電話。
他的幾名長輩已經設好宴席,只等沈川前去。
沈川想了想,這好歹是東家的待客之道,如果不去顯得自己是在耍大牌。
與此同時。
一座五星級酒店的包廂裡,四道身影面面相覷,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老鄭,我說你找的這個人靠不靠譜?”
“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來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鄭太康把玩著手中茶杯,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鄭人屠只不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旁系,甚至都沒資格留在天嶽省。”
“要不是他父母當年救過我一命,這種垃圾我早就清出族譜了。”
聞言。
旁邊一個長相妖異,不男不女的青年捂嘴笑了起來。
“這沈川我倒是查過底細,確實有些名頭。”
“不過這些傳言半真半假信不得。如果不行,還是趁早找個理由把他打發了吧。”
雖然青年的嗓音尖銳刺耳,但其餘三人卻壓根不敢說他什麼。
劉夢蝶是彩戲門的門主。表面上是唱戲和雜耍,實際練的卻是古代的“異術”。
尤其是那把火焰雙劍,耍起來氣勢駭人,連武尊強者都要退避鋒芒。
而且彩戲門的歷代門主,都是這種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劉彩蝶甚至還給自己改成了女性的名字。
鄭太康三人不光忌憚他的實力,更多是想離這種變態遠點,免得哪天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