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狗幫的營地,白若犬暴跳如雷,猶如一頭髮狂的獅子。
“可惡的沈川,可惡的黑風寨,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他一邊怒不可遏地吼叫著,一邊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將周圍的桌椅砍得七零八落,木屑紛飛。
“門主,息怒。這次確實是我們輕敵了,萬萬沒想到黑風寨竟然有如此眾多且精妙的陷阱和陰損手段。”
謀士陳謙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門主的怒火會殃及到自己。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白若犬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謀士。
陳謙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沉思片刻後說。
“依我之見,我們必須重新制定周全的計劃,切不可再如此貿然地進攻,黑風寨的防備顯然遠超我們的想象,我們需要從長計議,尋找他們的破綻。”
孫霸說。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我不甘心,我那些死去的兄弟難道就白死了?”
白若犬怒吼道。
“不算了能怎樣?就憑我們現在這點殘兵敗將,再去也是白白送死!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但我們必須要保持清醒,不能意氣用事!”
而在黑風寨內,眾人則是一片歡騰,喜氣洋洋。
“哈哈,這次可讓白狗幫吃了個大虧,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大哥英明,這陷阱和放狗的計策真是妙絕啊!讓白狗幫有來無回,真是大快人心!”
沈川面帶微笑說。
“這只是暫時的勝利,白狗幫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還得繼續加強防備,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鄭人屠拍著胸脯說。
“寨主放心,兄弟們都警醒著呢,一刻也不敢怠慢。”
趙令煥微微皺眉說。
“不過,我們也不能僅僅被動防守,還需想些更長遠的應對之策,以防白狗幫想出更刁鑽的陰謀詭計。”
沈川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趙兄所言極是。”
過了幾日,白狗幫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沈川心中滿是疑惑。
“這白狗幫到底在搞什麼鬼名堂?怎麼會如此安靜?”
呂雲彪說道。
“寨主,莫不是他們真的被我們打怕了,不敢再來進犯?”
沈川搖了搖頭。
“不會,白若犬那人睚眥必報,心胸狹隘,絕不可能輕易放棄。他一定在暗中謀劃著什麼更為惡毒的陰謀。”
正說著,一名探子匆匆來報。
大哥,發現白狗幫有小動作,他們似乎在偷偷集結人手,但具體目的不明。”
沈川皺起眉頭道:“密切監視,有任何新的情況立刻向我彙報。”
“是!”
探子領命後迅速離去。
又過了兩天,探子再次急匆匆來報。
“白狗幫的人朝著我們的後方山谷去了,看樣子是想繞路進攻。”
沈川冷笑一聲。
“哼,想從後面偷襲,沒那麼容易。”
他立刻召集眾人,大聲說道。
“兄弟們,白狗幫想從後方山谷進攻,我們在那裡也給他們準備一份大大的‘驚喜’。”
眾人齊聲應道。
“是!”
沈川帶領眾人迅速來到後方山谷,精心佈置了更多更為複雜和致命的陷阱和機關。
“這次一定要讓白狗幫有來無回!”
果然,白狗幫的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山谷。
“大家小心,這裡很可能有埋伏。”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們那點小手段?”
一個自恃勇猛的壯漢滿不在乎地說道。
話音未落,只聽“轟隆”一聲巨響,一塊巨大的石頭從山上滾落下來。
這石頭猶如一座小山,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瞬間砸死了不少人。一時間,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緊接著,又是一陣密集的箭雨,鋪天蓋地般向白狗幫的人群。
這些箭支箭頭鋒利無比,有的還帶著倒鉤,一旦射中,便會造成極大的創傷。
白狗幫的人紛紛中箭,有的當場倒地身亡,有的受傷後痛苦地哀嚎著。
“啊!快跑!”
他們再次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沈川站在高處,振臂高呼:“殺!”
黑風寨的眾人如猛虎下山一般,怒吼著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