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歪著頭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對了,他們的衣服上好像有一個奇怪的標誌,像是一朵黑色的蓮花。”
呂雲彪和鄭人屠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希望,心中有了一些頭緒。
他們繼續沿著線索追查,不知經歷了多少艱辛,終於在一個偏僻荒涼的山寨裡發現了與那標誌相同的圖案。
呂雲彪怒火中燒,一腳踹開山寨那搖搖欲墜的大門,大聲喝道。
“裡面的人聽著,趕快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一群嘍囉手持兵器,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為首的一個嘍囉惡狠狠地說。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此地,不想活了嗎?”
鄭人屠冷笑一聲。
“少廢話,快說,你們是不是綁架了沈川殿主的夫人,若有半句假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頭目模樣的人站了出來,梗著脖子說。
“哼,是又怎樣?你們能拿我們怎麼樣?這女人在我們手裡,你們敢輕舉妄動?”
“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動黑風殿的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罷,呂雲彪和鄭人屠帶領眾人與這些嘍囉展開了一場激戰。
呂雲彪手中長劍揮舞,每一劍都帶著凌厲的劍氣,直逼敵人要害。
在那交鋒中,一個嘍囉妄圖趁機偷襲呂雲彪。
只見呂雲彪側身敏捷一閃,宛如靈燕避雨,緊接著反手一揮劍,寒光閃過,那嘍囉的手臂瞬間被齊根砍斷。
那嘍囉發出淒厲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
鄭人屠亦不甘示弱,他手中舞動著一對沉重的流星錘,氣勢如虹。
只聽得他暴喝一聲,聲如驚雷,一錘猛地砸向一個嘍囉的腦袋,令人側目。
黑風殿的精銳弟子們亦個個奮勇殺敵。
不多時,這群烏合之眾便被打得丟盔棄甲,他們紛紛跪地求饒,哀聲四起,再無先前的囂張氣焰。
呂雲彪揪起那個頭目,問道。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乾的這喪心病狂之事?夫人現在身處何地?若有半句假話,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頭目嚇得渾身顫抖,牙齒咯咯作響說道。
“是……是一個綠袍人,我們當真不知他的真實身份啊,夫人被關在山寨後面的山洞裡。”
呂雲彪和鄭人屠聞言,不敢有絲毫耽擱,即刻帶領眾人衝向山洞。
山洞中,蘇輕雪被緊緊綁在一根石柱上,嘴上塞著布條,頭髮凌亂不堪。
“夫人!”
呂雲彪迅速上前,動作輕柔而謹慎,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蘇輕雪身上的繩索,輕聲說。
“夫人,您受苦了,我們這就帶您回去見殿主。”
蘇輕雪虛弱地說。
“謝謝你們……”
一行人不敢有片刻停留,匆匆忙忙地往回趕,腳下生風,不敢有絲毫懈怠。
當他們回到黑風殿時,沈川早已在殿中焦急地踱步等待。
看到蘇輕雪平安歸來,沈川激動得熱淚盈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緊緊擁抱著蘇輕雪。
“輕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蘇輕雪靠在沈川溫暖的懷裡,輕聲說。
“夫君,讓你擔心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
沈川轉頭看向呂雲彪和鄭人屠說。
“這次多虧了你們,若不是你們不辭辛勞,奮勇營救,後果不堪設想。”
呂雲彪一臉愧疚,低頭說。
“殿主,屬下辦事不力,可惜還沒查出幕後主使。但屬下在此立誓,一定繼續追查,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沈川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
“不管是誰,敢動我的家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他碎屍萬段,讓他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然而,還沒等沈川喘口氣,江湖上又傳出了對黑風殿極為不利的訊息。
有人惡意誣陷黑風殿勾結魔教,無惡不作。
這訊息迅速傳播開來。黑風殿瞬間成為了眾矢之的。
一些曾經與黑風殿有過嫌隙和仇怨的門派趁機落井下石,紛紛添油加醋地指責黑風殿的種種“惡行”。
“這黑風殿平日裡就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如今竟然勾結魔教,簡直是江湖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