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中的圓桌上坐了幾個人,刺史自己坐在一邊,對面是獨孤寂、韓誠、殷無常、魎。這四個在江湖中已是響噹噹的高手,殷無常興奮的用手指敲著桌子道:“現在殺他易如反掌!你們知道為什麼嗎?”他不等別人問為什麼,便自己回答起來:“因為他愛一個女人!沒錯,就是你的女人!”他只是在重複魎的話,他齜著牙看著韓誠。
韓誠則淡然道:“你是說莫醒醒吧,那個女人已經被我賣了。”
杜刺史道:“賣了?你為什麼要賣,很缺銀子嗎?”
韓誠道:“我的女人既要肉體純潔,又要精神純潔,她曾經很喜歡裴少卿,這讓我感到噁心。”
殷無常道:“你賣給誰了?”
“龍溪公子。”
杜刺史道:“溫華陽身邊的龍溪公子?”
“不錯。”
“那還不容易,用十倍的價錢贖回來,沒人會反對這樁交易。”
獨孤寂道:“或許一個銀子都不用給,你們忘記我們和太陽會是同盟,只要溫華陽的一句話而已,他必定會同意這個提議,到時候以莫醒醒為誘餌,設個必死之局給裴少卿!”
幾人同時道:“好,太好了。”彼此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韓誠撇了撇嘴,身體後倒在椅子上,皺著眉悶悶不樂,他絕對沒有想要莫醒醒死的想法,一直沒有。
第二日,除了杜刺史,他們一起向太陽會出發,沒有三日,便到了太陽會。
溫華陽聽完他們的計謀後,看了看魎,問道:“胖和尚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們一下愣在哪裡,都忘記了還有個胖和尚。
啞巴也在那焦急地比劃著。
魎道:“他跑掉了,不知什麼緣故。”
溫華陽道:“他無緣無故從寺裡跑出來投奔我,又無緣無故跑掉了?”啞巴又在那焦急的比劃著,顯然他不同意這個說法。
溫華陽的整個面具忽然變成了清一色的紅色,仍舊是看不到他的五官,所有人都想觸控他的面具,所有人都害怕他的面具。
溫華陽感慨道:“罷了,既然人已走,就隨他去吧。沒想到道士走了,和尚也走了,真是很不吉利。不知道道士的傷勢如何,他失去一隻臂膀,我卻失去了一個朋友。”羽客仙斷臂的訊息,溫華陽得知的很快,那麼胖和尚的訊息呢?他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閉目,他在想龍溪是否會同意將人交出來。龍溪仍舊由那個門童推了進來,門童很奇怪,他別人都不看,只盯著溫華陽,不非要眨眼的時候絕不眨。
龍溪聽完堅決地說道:“不行,多少銀子都不賣!我可不會因為銀子而出賣人!”
殷無常嘿嘿笑道:“一個女人你叫什麼勁!難不成你愛上她了不成?她之前可是這位兄弟的玩物啊,你不嫌棄?”他指了指韓誠又道:“他吃過的剩菜你也想吃!?”
龍溪氣得頭皮發麻,嘴巴的話因為太多,而斷斷續續道:“你…這個狗…你絕對不是人…你竟然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殷無常嘿嘿笑道:“我說的每一句都是事實,反而你卻出口傷人,要不是看在皇帝的面上,我叫你連輪椅都沒得坐!”
龍溪將手中的扇子一擊扶手道:“你儘管來試試好了!”殷無常確實想試試,但又不想做第一個和他交手的人,卻又看了看溫華陽,溫華陽道:“莫要強求,這樣吧,雙方折中一下,我們放出風來,告訴裴少卿,莫醒醒在我們的手中,想要救她,英雄救美,就去挑戰五大門派的掌門!只有將他們全部打敗,才可以放了她,否則的話,收屍吧!”
獨孤寂道:“當今五大門派,分別是朝習絕藝暮誦經,身落俗世心似鏡。拳腳無邪懲奸惡,刀杖有情度眾生的少林。劍指天地出青芒,筆畫太極綻寒星。真武座前梳道髻,流轉陰陽馭五行的武當!流雲變幻十九峰,迴風舞柳藏雲間,古樸蒼勁坦蕩蕩,乾坤陰沉與神砂的點蒼。龍吟九天觀市井,犬吠沙場對囊空。蓬髮敝衣君莫笑,叫花亦敢論英雄的丐幫!氣寒西北萬里雪,風塵俠隱自獨尊,風姿人骨恰如此,日月光照鶴花行的雪山!這五大門派已雄踞武林百年,各大掌門都是頂級獵食者,有意思,有意思,這個主意真是妙得很。”
龍溪倒是覺得奇怪得很,龍黨這麼久還沒有動靜。
殷無常道:“那我看倒不如先把那個莫醒醒抓起來,以防她跑了,也以防有人故意將她放跑了。”
溫華陽道:“他手裡拿得可是鎢扇,你就這麼想要挑戰他?”
殷無常一聽到鎢扇,只覺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