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的這第二條規矩,卻是讓人悲涼的很,何況帶來心愛的人,或許會讓我分心。”
東歸木並不覺得他可悲,甚至覺得他的話卻有道理,因為他的對手確實會因此有些消沉,被影響到。戰鬥力也就減了三分。可是誰能知道東歸木真正的想法呢?他只是希望對手在摯愛的面前,放棄爭鬥,珍惜眼前人而已。
東歸木卻想安慰他道:“還好有你的妹妹在。”
可他的妹妹也不見了,她一直來回走動,沒人想注意她。
南宮斬卻會心一笑道:“走得好。”
四個手下快速挪動步伐,降低重心,已將東歸木圍在中心。他們精煉有力,胸前衣服印有他們的圖騰,狼徽。他們此時的神態與狼獵食時無異。
東歸木若有絲毫動作,他們就會出手。然而東歸木卻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很輕鬆的和南宮斬說著話。
他的眼裡只有南宮斬,因為南宮斬的龍膽亮銀槍,這並不是普通的槍!東歸木雖看似無意,卻也仔細看了看他的槍。
南宮斬看了看石桌道:“一口酒一口茶?”
東歸木:“酒讓我糊塗,茶卻讓我清醒。”
南宮斬:“嗜酒者氣雄,嗜茶者神清,嗜菜根者志遠,你卻也沒自信到喝醉了和我決鬥。”
東歸木嘆了口氣道:“那樣你會死得更快!因為一個喝醉的人是不肯多費唇舌的~尤其在他的敵人面前!”
南宮斬無奈笑道:“也是,醉了的人只會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要了對方的命!我可以喝你的酒嗎?”
東歸木道:“不可以。”
南宮斬:“為何?”
東歸木:“除非你身上有酒杯。”
南宮斬:“誰會隨身帶一個酒杯?”
東歸木:“我,好酒之人身上都會有酒杯,就好像乞丐隨身會攜帶碗筷一樣。你沒有,可見你非好酒之人,又何必浪費我的酒呢?”
南宮斬:“你非常喜歡喝酒?”
東歸木:“也不是,我只在幾種情況下喝酒,一種是心情好的時候喝,一種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喝,一種是殺人的時候喝,還有一種是不殺人的時候。”
南宮斬忽然走向那具屍體,他蹲下摸了摸,果真摸出一個翡翠杯來。
所有人都盯著這個價值千兩的酒杯。
這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杯子。
“你可知道他是誰?”南宮斬的眼光透著自信的利亮。
“一個來頭不小的人。”
“他非但來頭不小,而且是你不能得罪的!”
“誰?!”
“太陽會的人,溫華陽的義子。”
“溫華陽才是太陽,他只是月亮,很多人都是,因為月亮只會反射別人的光芒。”
“哈哈哈……”還是一串鈴鐺般的笑聲
南宮玉回來了,讓所有人吃驚的是帶了三個官差捕頭,一個胖,很胖,一個矮,一般的矮,一個黑,很黑。他們身著上等捕快官服,懷揣鐵尺、繩索,各配一把普通的刀。
“就是這個男人,殺了地上的兩個人。”南宮玉忙指證他的罪行。
三個捕快的神情很驕傲,好像這裡是他們的地盤。
南宮斬不滿地看了看她的妹妹,南宮玉卻很得意地看了看他。
帶頭的矮子忽然看到了東歸木的三錠金子,他邁開腿小跑過去,將金子塞在懷裡。
東歸木問:“那是你的金子?”
矮捕頭道:“現在是了。”
胖捕頭瞧見了南宮斬手裡的杯子和腰間的玉佩,命令道:“蹲下,放下你的兵器,我要沒收你的贓物!”
南宮斬順從得蹲了下來。
南宮玉急道:“你們幹嘛,他是我哥,不是犯人!”
胖捕頭道:“在沒有定論之前,所有人都是嫌犯,所有贓物都得充公。”只有黑捕頭不動,靜靜地站在那裡。
矮子一眼又相中了東歸木的劍,一把看起來價值不菲的劍。
矮子抓住他的劍,惡狠狠地大聲道:“鬆手!我要把你關進大獄,你這個雜碎,你這個無恥的兇手!”
“你什麼都可以拿,就是不應該拿別人的劍!”
“為什麼?”
“因為別人會不高興!”
東歸木已跳了三丈之外,矮捕頭想要去追,沒走兩步頭顱就掉了下來。
胖捕頭嚇得長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忽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