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下三濫的手段!”
“唱慢板”的道:“有你殺掉你父親下三濫嗎?”
獨孤寂怒從心頭起,韓誠心中責怪這個拿著慢板的人,他不該提到他的父親,奪妻之恨殺父之仇,何況只是江湖傳言。獨孤寂的刀已經砍在了兩塊慢板之上,噹的一聲,其中一塊崩裂而碎!
怎麼可能?他居然擊碎了我的隕石!不愧是當世名刀!“唱慢板”的暗暗驚詫道。
韓誠出劍!他並沒有對著獨孤寂而去,而是瞬身到了殷無常身邊,殷無常大驚,他知道赤霄的威力!
“你幹嘛選擇我!?獨孤先生,快來救我!”他大聲吼道。
獨孤寂刀刀砍在銅門刀上,“唱慢板”的知道自己已經抵擋不了幾招,他的內力與心法招數完全處於下風,他並不怕死,但死在一個弒父的人手上,絕對是個侮辱。顏真聽到殷無常的呼叫,急忙衝了過去,崔小魯虛晃三劍,抽出身來,毫無停頓,劍已經落到了顏真的身上,一個用劍的去刺無劍的,看似佔盡了攻勢,但顏真一直在準備接他劍,接劍絕對是隻有高手才能做到,他接劍心法諳熟於心,但是碎劍他卻無十足的把握。
蝮蛇刀很快被赤霄壓制住,只聽鐺的一聲——假的蝮蛇刀已被赤霄迎刃削斷,殷無常直接撤到了獨孤寂的身邊,道:“獨孤兄,快來對付赤霄!”接著一個轉身轉到了“唱慢板”的對面,對著他便是猛攻,把剛剛被壓制住的憤懣發洩出來,可惜銅門刀也亦非普通的刀,“唱慢板”的右手已經被獨孤寂打得麻木,只好換作左手。江湖中的人,尤其是高手,很少只練一隻手的,只練一隻手那是自斷其臂。他們會充分挖掘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不讓自己的腳拖累自己的手,也不讓自己的手拖累自己的臂膀,更不會讓臂膀拖累自己的腳,也不會讓自己的視覺妨礙到自己的聽覺,不讓聽覺忽略掉自己的嗅覺,所以他們的身體只會越來越強!不斷的追求自己的極限,有的人會走火入魔,有的人也會讓自己進入到更高的境界!兩種境界的人,兩種結局的命!
獨孤寂已經感受到了鳴鴻的意會,此時獨孤寂已被鳴鴻刀魂牽制,他的一招一式一張一弛一擊一進已由鳴鴻所出!只看到一件青衣一把刀傳遽交織。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甚至恆山的人已經下山而來。看守恆山的四五十人,全部出擊,騎著黑馬而到,他們都是樂銘章最信任的人,只有最信任的人才能夠留守恆山!
殷無常對著圍觀的行人大喊道:“你們還不去報官?!快去報官!”遠處圍觀的人無一所動。
人群中有人喊道:“放心兄弟,官兵來了也不敢拿你們怎樣,他們如果見了你們這般的武功,保準能嚇得屁滾尿流!你們儘管打!放心打!”另一人喊道:“我們從沒有見過如此眾多的高手在一起廝殺!真是過癮啊~”
圍觀的人的吶喊助威聲此起彼伏,很快形成了兩派,有人已經開始下注。
殷無常又轉到崔小魯的劍上,他在和“唱慢板”的過招中已經悟到了一招打敗他的方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施展他的靈感,顏真不耐煩地說道:“你能把他殺了再過來嗎?”
殷無常道:“準備撤,沒看到恆山的人馬上就要出手了嗎?”
顏真對著獨孤寂喊道:“獨孤兄!”獨孤寂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赤霄鳴鴻如兩條餓狼撕咬在一起,打得難解難分。
殷無常的刀已是收刀的架勢,他們集體退意顯然對崔小魯有了影響,就在崔小魯也準備收劍時,此時的殷無常忽然一個撲身向前,左手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劍,一個順勢,蝮蛇已飛了出去,接著一個全身旋轉又接住了刀,整個身體已完全撤了回來,他的動作只是在眨眼之間一氣呵成。蝮蛇刀已在崔小魯的身上留下了傷口!一道不深的傷口!
恆山的人馬已經衝了上來,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卻被顏真拽了下來,拽下來的人又全部被扔向了唱慢板的。
殷無常與顏真已經跳上了馬,揮馬而退,顏真的手裡多牽了匹馬,獨孤寂與韓誠仍在苦戰!赤霄與鳴鴻近五十年的再戰!事已至此,不便戀戰,獨孤寂集中念力,努力控制住鳴鴻,轉身爆發出的輕功比馬跑得還要快,他飛躍在空中,一下落到馬背上。
三人騎上馬揚長而去,殷無常把受傷的手舉了起來,大口吮吸著鮮血,他興奮地嗷嗷大叫,對著顏真喊道:“顏兄,其實那小子的劍法不錯,可惜還不是死在我的刀下!哈哈哈。”
崔小魯對著恆山的一個騎馬的說道:“你的馬可以賣給我嗎?”他捂住傷口轉頭對著韓誠說道:“我要回家,在我血流乾之前!”韓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