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出來的話,你可能不會信,但是這個人,他手裡有比較完整的夏油傑的資料,你可以選擇相不相信。」
發出這段話後,五條悟便沒再回復了。
夏油傑琢磨著教師的話,感覺腦袋裡亂糟糟的,今天發生的意外太多了,先是兩隻特級咒靈突襲高專,然後是鬼化的菜菜子,被鬼囚禁的美美子,最後五條老師還來摻上一腳,差點給他cpu乾燒。
但他也因此,終於能夠勉強摸到一點這個世界的真相。
擺在面前的一切,對此時的他來說就像一個充滿謎題的闖關遊戲。
夏油傑想來想去,決定先去了解大夏到底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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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知道了遊戲背景,才好做闖關攻略。
第二天,確定待在臨時落腳點的菜菜子和躺在醫院的美美子都暫時沒什麼大礙後,夏油傑照著五條老師給來的號碼打過去,和裡面的人稍作交談。恰好電話裡的人這會兒也有空,夏油傑和他約定見面的地點,便迫不及待地趕過去了。
那是一個偵探事務所。
孔時雨是事務所的負責人,夏油傑到前臺報出了他的名號。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使用的是假名,並且做了一些外形上的掩飾。
一頭長髮披散下來,遮住裸露的額頭和耳朵,戴上墨鏡和口罩,把自己的真實外貌遮掩得滴水不漏。
因為事先聯絡過孔時雨,訓練有素的前臺小姐沒有對他這副打扮表現出絲毫好奇,很快就通知了自家老闆過來。
孔時雨是個鬍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也許是身處自家事務所的緣故,他的穿著有點隨意,甚至可以用不修邊幅來形容。
將夏油傑迎進會議室,端上茶水後,男人第一句就問他想知道什麼。
夏油傑暗暗打量著他,內心生出點懷疑:“你對咒術界的事什麼都知道?”
孔時雨笑了一下,像是對他的反問感到有點新奇:“怎麼可能,介紹你來的人沒告訴你麼,我出來混了幾十年,做的只是情報交易和任務中介的生意,僱主願意往外說的事,我當然知道,僱主不願意說的,我也不可能知道。”
見夏油傑不吭聲,他撓著頭又補充道:
“哎呀,這麼說可能有點自砸招牌,不過,雖然不能說全知全能,但我的訊息還是比大部分人要靈通的,看你想知道什麼,我才能回答你。”
夏油傑聞言不多廢話,直白地問:“你和五條悟是什麼關係?”
“五條家的神子?我這種人和他可扯不上關係。”
男人攤了攤手。
“那你和詛咒師夏油傑是什麼關係?”
說到這個問題,孔時雨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摩挲了一下下巴,像在思索,隨後道:
“那傢伙都死了,再說有關係也沒意思,非要計較的話,盤星教主曾經接過我這裡的委託,勉強有個僱傭關係,但次數不多,除此之外沒有了。”
“好。”夏油傑點頭,然後說,“我需要已被祓除的特級詛咒師夏油傑的全部資料,什麼價格?”
……
三個小時後,夏油傑從事務所出來。
此時已經接近晌午,太陽掛在頭頂,投射下的光照慘白而滾燙。
在事務所耗了幾個小時,他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夏油傑卻沒什麼吃飯的心情。
他腦子裡仍然在迴盪著剛才在紙頁上瀏覽的、屬於教祖傑短短的一生。
原來這個世界的理子和灰原很早就死了。
自己在17歲那年殺了某個村莊112人後叛逃,奪取盤星教,並以盤星教為據點,廣收信徒,傳播教義,從此開啟十年的教祖生涯。
最終於大半年前舉行百鬼夜行,被五條悟親手執行死刑。
夏油傑無法想象在那空白的十年,五條老師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對待已經叛逃的摯友。
他被關在高專那一個多月裡,五條老師沒有向他透露過絲毫關於詛咒師夏油傑的事情,並且所有知情的學生也都有意無意地隱瞞著他——這大概出於五條老師的授意。
從這些行為看,除了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未來的悲劇外,也許還有五條老師無法親口對年少的夏油傑講述這個悲劇的原因。
夏油傑忽然想起在原來的時空,自己殺掉了加茂家一宅子的人準備叛逃而悟前來阻止那時,為了不殺死自己,17歲的悟寧願毀掉六眼。
那麼,28歲的五條老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