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剛落定。
忽地,瞅見不遠處的茶樓內幾位官兵正在押送容慕寒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伴隨著容慕寒衝冠之怒的怒吼聲:
“官爺,真的是誤會啊,這大過年的,你押我做什麼啊,明明是那個臭婊子主動勾搭小爺,對小爺寬衣解帶的。”
“小爺是著了她的道,這才中計的啊,小爺真的沒有玷汙她啊,那個賤人居然敢算計小爺— —。”
其中一位官差神色一正,冷聲呵斥了一句道:
“行了,容公子別嚎叫了,之前還有一樁案子沒了結了,大過年的也不知道消停點,居然敢眾目睽睽之下玷汙人家娘子的清白。”
“這下被當場抓了個現形,看你如何狡辯,你當真以為你爹是個五品文官,就可以胡作非為,沒人能治得了你。”
“居然還敢頂風作案,這下沒人能救得了,剛才那麼多人瞧著呢,趕緊的老實點,跟我回衙門去。”
旁邊圍觀的一些老百姓也跟著小聲議論鄙夷了幾句:
“真是作孽啊,這容家公子壞事做盡,大過年的,居然眾目睽睽之下欺辱人家良家女子,瞧著剛才那位娘子梨花帶雨的,當真是可憐啊,虧得剛才這些官差及時趕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這容家公子也太猖狂了吧,之前有個丫鬟還上衙門告他,這波還未平,一波又起,簡直目無王法,若是官老爺包庇他,不替民請願,簡直天理難容啊。”
“是啊,這些狗官就知道官官相護,良心都被狗吃了,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可言啊?若是官老爺不能替民伸冤,咱們大傢伙就天天到衙門去鬧,非得要討一個公道不可。”
初楹轉目看了旁邊的丫鬟碧蓮一眼,神色淡然的吩咐了一聲道:
“給剛才那位娘子一些銀子,讓她連夜收拾細軟離開雲州,免得容家找麻煩。”
“另外找幾個人,天天帶頭在衙門替採雲擊鼓鳴冤,他們想大事化了,咱們若想讓官老爺出面處置了容家公子那個混蛋。”
“就得把事情鬧大了,鬧的越大越好,這官老爺擔心自己的烏紗帽不保,必定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