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的事,你犯不著求到爺的跟前來,你可以在衙門去告,也可以找你的宋家公子,李家公子或者許家公子等等之類的,讓他們替你出出力。”
“至於你索要賠償金的事,明兒爺會親自派人將一百兩銀子送上門,從今往後,你我之間再無任何瓜葛,爺也不是,非你不可。”
說完,他吝嗇的連眼神都懶得給她,旋即,加快了步伐下了樓梯。
初楹趕緊的提著裙襬,有些急切的追了上去,諂媚一笑道:
“侯爺,您真的生氣呢?奴婢昨日一時糊塗,口無遮攔說了胡話,侯爺心胸寬廣何必同奴婢一般見識呢。”
“如今左鄰右舍的誰不在背後議論奴婢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唯獨得侯爺親眼眷顧,成為了奴婢的座上賓。”
“還說奴婢是您養在外頭的外室,縱然借給宋公子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冒犯褻瀆侯爺的女人啊。”
“更別說那些採花大賊翻奴婢的牆頭了,奴婢昨兒跟宋家公子真的是為了商議合作事宜,奴婢不想被侯爺撞見生了疑心,這才情急之下將他給藏匿了起來— —。”
沈柏硯語氣冷沉道:
“既然你我之間再無任何關係,你犯不著跟爺解釋,日後婚嫁自由,就愛跟誰勾搭就跟誰勾搭,與爺無關。”
看來侯爺,昨日真的氣的不輕,男子的步伐太快,初楹追的有些吃力。
眼瞅著侯爺,直接上了馬車,她也急忙跟著坐了上去,有點氣喘吁吁的雙目含著幾分委屈的望著侯爺。
沈柏硯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道:
“你上來做什麼,趕緊的滾下去!”
初楹微微緩了緩神色,繼續和顏悅色道:
“侯爺厭惡了奴婢,不要奴婢了,奴婢自也不會對侯爺糾纏不休,只是有些話,奴婢得跟侯爺說清楚。”
“奴婢知道侯爺顧及以前的情面,願意給容家公子一次痛改前非的機會,更何況容姨娘還替侯爺添了庶長子,無可厚非。”
“可若是這次侯爺法外施恩饒了他的小命,那他不知悔改再次犯了事,侯爺又當如何?難道繼續包庇縱容他目無王法,欺辱玷汙良家女子嗎?”
沈柏硯黝黑狹長的眼眸微微斂了斂,神色不耐的擰眉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