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趕緊的給初楹送過去。
小廝哪能不知道侯爺的那點心思,之前在侯府便一直惦記著初楹姑娘。
她每日吃什麼,做了什麼,都非得讓底下的暗衛事無鉅細的飛鴿傳書告知於他。
好不容易得了空,來看望他,誰知道又跟初楹姑娘鬧了彆扭,侯爺身份尊貴又拉不下臉來柔聲細語的哄她幾句。
他暗自神色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句道:
“侯爺,您不親自給初楹姑娘送過去嗎?若是初楹姑娘見了,侯爺給她親自採摘的這些野果子,必定心生歡喜。”
沈柏硯神色不耐的沉聲道:
“既然她壓根不想見到爺,爺又何必主動找上門自討沒趣,爺讓你去,你就去,那來這麼多廢話。”
小廝只好恭順的應答了一聲,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沈柏硯背對著手,來回焦急不安的踱步。
若是初楹主動開了口,讓他留下來,他也會給她留一些情面,多陪她幾日再走也不遲。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沈柏硯見小廝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頓時眉梢微微一擰,迎上前,略顯急色道:
“她怎麼說?”
小廝看了看侯爺,這才恭順回道:
“初楹姑娘說,她不喜吃用這種酸澀的野果子釀造的果子醬,既然是侯爺的一番心意,她自然心領了。”
“說是用這種野果子釀造的果子酒倒是極好的東西,便吩咐底下的下人拿去釀酒了,說是等來年開了春,誕下了子嗣再喝也不遲。”
沈柏硯神色一急道:
“她就沒有說點別的?”
小廝目光閃爍,支支吾吾好半晌後,這才遲疑回道:
“她還叮囑小的,說是侯爺路途顛簸辛苦勞累,讓小的務必悉心照顧好侯爺,護住侯爺的安危,讓侯爺— —侯爺一路走好,她還說— —。”
沈柏硯面色越來越難堪,又急促出聲道:
“她還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