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場按照侯府規矩杖斃了,你後悔晚夷。”
“以後行事之前能不能先跟娘商量一下,不要如此冒進,不計後果,你這丫頭就是過於攻於心機,玩弄人心,遲早船翻了,把自己給摺進去。”
初楹俏皮一笑,撒嬌般的搖晃著母親的胳膊,嬌嗔道:
“您放心,有您在身邊替女兒掌舵,這船永遠翻不了,吃點皮肉之苦,讓女兒遠離是非之地,女兒覺得值得了。”
“況且,那些汙穢之物又不是我的,都是侯爺不知從哪得來的,讓女兒每日跟著桂嬤嬤學習閨房之術,好藉此取悅獻媚。”
“那桂嬤嬤也是個老古董,死腦筋,隨便應付一下交差就得了,還非得有板有眼的教我如何行狐媚獻媚之術。”
“女兒可被那個老東西毒害不淺啊,這下好了,被打發到了這裡,不用整日伺候侯爺,更加不用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洛雲燕微微怔愣一下神色,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眸,惱火道:
“什麼?你是說那些汙穢不堪的東西,是侯爺給你的?瞧著侯爺平日裡一本正經,乃君子之風,怎麼私底下盡然不幹人事了。”
“你好歹是個正處於豆蔻年花涉足未深的小姑娘,他怎能如此下作齷齪呢?果真,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動物。”
初楹微微揚了揚下顎,擰眉嘀咕了一句道:
“娘,不是您說,男人表面上偽裝正人君子,實則私底下都是見色起意,色令智昏。”
“侯爺即便再厲害,他也是個正常的人,跟尋常人一樣,貪圖美色,如飢似渴,女兒身份卑微,可以供他胡鬧,他的那些花樣手段還不得都使在女兒身上啊。”
洛雲燕有些愛憐的看了看女兒。
其實,在現代,這類汙垢之類的書籍滿大街都是,已然司空見慣了。
即便在古代,這男人也是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
若不是初楹生的嬌俏,身段又曼妙窈窕。
侯爺又怎會痴纏她這麼久,但願候爺只是走腎不走心,若是走心了,那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