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纏了好一會後,沈柏硯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他。
男子帶著薄繭,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女子白嫩如脂的下顎,黝黑的眼眸陡然變得狂熱了幾分,語氣戲謔輕佻道:
“你跟著桂嬤嬤學了許久,不知學的如何,不如讓爺好生檢驗一下你所學的成果?”
初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浮現了一抹嬌羞之色,微微紅著臉,小聲揶揄了一句道:
“侯爺,這青天白日的若是行如此荒唐之事,恐怕壞了規矩,指不定被底下的人瞧見了,又要胡亂妄議奴婢不知羞恥的狐媚勾搭侯爺,還望爺自重!”
沈柏硯唇邊的笑意加深,邪魅一笑道:
“那就讓爺好生瞧瞧,你究竟如何狐媚勾搭爺的?”
說完,他便迫不及待將懷內嬌軟的女子打橫抱起,往那邊的床榻上一扔。
後院的女子大多在床榻上太講究規矩拘謹了,一本正經的,實在索然無味。
哪像她這般天生媚骨生香,令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若是再好生調教,宛如渾然天成的尤物。
沈柏硯對她柔軟曼妙的身段,極其滿意。
要不然也不會每次見到她,就跟餓狼撲食似的,十分飢渴,實在太秀色可餐了。
***
三日後,夫人溫瑾榆突然下令,將侯府全部的下人們召集在正院集合,一排排規規矩矩的站好。
然後,命底下的丫鬟帶著侍衛馬不停蹄的在秘密搜查各個屋子。
瞧著這威儀龐大的陣仗,顯得十分肅穆。
免不了惹得底下的人有些驚慌失措的小聲嘀咕議論了幾句:
“這大清早的,夫人突然將咱們召集到正院來,莫不是侯府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應該不是丟什麼東西,每年都要來一次突擊檢查,夫人突然下令搜查各個屋子,應該是檢檢視有沒有人膽大包天的藏匿著避孕或者滑胎之類的藥材吧!”
“眼下容姨娘好不容易懷了身孕,更要仔細查探一番了,免得有什麼閃失,老夫人和侯爺問罪,夫人也不好交差。”
“對了,我聽聞容姨娘前不久好像被花姨娘養的小花貓給抓傷了,也不知道現在究竟如何了,這容姨娘別瞧平日裡性子溫吞軟綿的,居然當即就把那隻小花貓給捅死了,倒是個狠人。”
“她跟侯爺吵嚷著要打狂犬什麼疫苗之類的東西,聞所未聞,不過是被野貓撓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隨意塗抹一點藥膏就好了。”
“偏生她這般嬌裡嬌氣的,之前咱們府邸的老嬤嬤不是懷孕的時候,也被貓兒狗兒給咬過,後來生的孩子不是照樣龍虎生威,活潑亂跳的。”
“人家肚子爭氣,平日裡最不受侯爺待見,居然搶在了初楹前頭懷了身孕,那肚子揣的可是金疙瘩啊,能不嬌氣嗎?”
“她現在每日吃著山珍海味的養著,還不是仗著她肚子內揣的那一團,以前她哪有此等福氣,現在不作妖,更待何時啊。”
此刻,丫鬟迎香瞅著旁邊初楹面色慘白,渾身顫抖不止,略顯憂色道:
“初楹,你怎麼呢?我瞧著你臉色不太好,莫不是那裡不舒服,要不我稟了夫人,讓你在旁邊的涼亭內休憩一會。”
初楹擦了擦額前流淌下來的汗珠兒,略顯憂色道:
“無礙,只是在太陽底下站的有些久了,腿腳有些發麻而已。”
迎香撅了撅小嘴,忍不住小聲抱怨了一句道:
“都搜查了一個多時辰了,什麼時候才能搜完啊,每年都要來這麼一次,在太陽底下站了這麼久,我都有點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了。”
話音剛剛落定。
丫鬟麥冬神色肅穆的朝著初楹這邊走了過來,銳利的目光往她身上掃視了一圈,微微皺眉道:
“你跟我進來。”
“其他的人都散了吧!”
旁邊的丫鬟迎香有些意外的掃了初楹一眼,略顯急色道:
“麥冬姐姐是不是弄錯了,好端端的夫人傳初楹進去做什麼。”
初楹玉手緊緊的攥成一團,咬唇遲疑了一下,方才跟著麥冬步履進了屋子內。
此刻,夫人溫氏和侯爺正襟危坐在首座的紅木椅子上,下面依次坐著花姨娘和秦姨娘,還有禾姨娘。
容姨娘懷了身孕,沒有來。
初楹戰戰兢兢的給諸位主子行了禮。
夫人溫瑾榆神色嚴肅的直接將一沓東西往她身邊扔了過去,怒喝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