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大掌細細摩挲了幾下,目光深邃而熾熱,語氣輕佻道:
“爺,怎麼瞧著你最近清瘦了不少,莫不是容姨娘虧待了你?”
初楹目光微微不自然的閃爍了幾下,最近她懷了身孕,吃什麼吐什麼,一點胃口都沒有。
每天還有幹不完的粗活雜活等著她,她不瘦才怪了。
她想著若是因為太累了,把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掉了才好,免得到時候她還得費盡心思的去弄落胎藥,實在麻煩的很。
她垂了眼簾,小聲諾諾道:
“容姨娘待奴婢很好,只是奴婢最近胃口不太好,吃的比較少而已。”
沈柏硯凝視著,懷內的美人。
她身罩米色的織錦長裙,裙襬上簡單的繡制幾朵淡雅的菊花。
頭上戴著一支蓮花簪,在幽暗明滅的燭光映襯下顯得身段香軟誘人,膚如凝脂,散發淡淡的梔子花香。
男子滾燙的眼眸陡然加深了幾分,大掌輕輕的碾壓摩挲著她柔軟的紅唇,戲謔了一句道:
“你怎麼這般香軟誘人?讓爺日夜流連忘返,怎麼吃都吃不夠,只可惜是個木頭美人,桂嬤嬤調教了許久,都不得爺的歡心,到底缺了幾分樂趣。”
初楹面色緋紅,羞澀的揶揄了一句道:
“奴婢愚鈍,在情事上過於木訥,不開竅,不懂得取悅討好侯爺,確實寡淡無味了一些,不如侯爺還是移駕到水榭院沐姨娘那?”
“沐姨娘可是難得一見的天下絕色,更是美若天仙,想必定能伺候的侯爺舒心滿意的。”
沈柏硯聞言,面色微微一變,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幾分,惹得女子眉心微微一蹙,吃痛了一聲。
沈柏硯還覺得不解氣。
他略顯粗魯的捏著她白嫩的下顎,狠狠的往她的紅唇咬了幾口,溫怒道:
“下次再敢胡言亂語,爺就把你拆吃入腹,沐姨娘雖然生的花容月貌,但是過於嬌豔嫵媚了一些,不合爺的胃口。”
“爺偏生就喜歡你這樣乾淨清澈的清淡小粥,吃多了,也不會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