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釉見狀,幸災樂禍的噗嗤笑了起來,譏諷道:
“容梔喬,你果真毀容了,就你這樣的醜八怪,你憑什麼跟我鬥,你這輩子都只能被我踩在腳下,永遠不可能有翻身之日。”
說完,花釉甩開她的手,捋了捋被她抓亂的頭髮和衣裳,面上剛才無意間被容梔喬尖銳的指甲撓了兩道血印子。
初楹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渾身上下亂糟糟一片。
但是好在面上倒是沒被她劃破,只是撕扯間,手背上避不可免也有一道鮮紅的指甲印。
跟花釉相比,她身上的傷倒是可以忽略不計。
等花釉一走,綠綺怒目圓瞪道:
“初楹,你瘋了嗎?居然膽大妄為的敢跟花姨娘動手,若是花姨娘告到了侯爺面前,看你怎麼辦,你怎麼就知道給主子添亂,主子這次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初楹一邊捋了捋凌亂的髮絲,一邊神色淡淡道:
“剛才你可瞧見了,是花姨娘動手在先,我迫不得已才動手反擊的,你覺得以容姨娘的性子。”
“若是花姨娘真的動起手來,容姨娘會心甘情願的被動挨打嗎?我若是剛才不出手,豈不是露餡呢?”
她剛才就是成心激怒花姨娘,逼著她氣急敗壞的先動手,她才順理成章的將上次挨的兩巴掌給還回去的。
她這人打小性子就是這般,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綠綺冷笑一聲道:
“你少將話說的冠冕堂皇,說白了,你不就是暗自嫉恨上次花姨娘在後山掌握了你,這次便故意打著主子的名號公報私仇嗎?你徇私報復便罷了。”
“可所有的後果卻要主子來承擔,若是侯爺責問起來,到時候還不是主子受罰,主子向來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連累禍害主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