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
若是之前的那一晚可能是因為被人下藥的緣故,才如此癲狂,要的急切。
可昨晚他雖然喝醉了,但是腦子卻是清醒的很。
他在情事上向來很剋制,昨晚迫不及待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他還從未如此失控過。
也沒哪位女子在床榻上令他如此的暢快淋漓,索求無度。
此刻,躺在旁邊的容梔喬睡眼惺忪的緩緩睜開眉眼,便瞅著男子正用一雙帶著幾分探究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她。
她美目微微閃爍了幾下,挽唇一笑道:
“侯爺,您醒來了,妾身這就伺候您更衣盥洗。”
沈柏硯微微拉回了紛亂的思緒,輕輕的“嗯”了一聲,淡淡開口道:
“你臉上的紅疹好了嗎?”
容梔喬盈盈一笑道:
“多謝侯爺掛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容梔喬見侯爺從床榻上起來,她也緊跟著下了床榻,親自伺候侯爺更衣。
過了一會後,初楹低垂著眉眼,端著銅盆走了進來。
沈柏硯一邊慢悠悠的淨手,一邊目光直勾勾的睨向初楹,微微挑眉道:
“你這身上塗抹的什麼香?”
初楹頓時渾身一緊,略定了定心神,這才謹慎回道:
“奴婢並未塗抹任何香粉。”
沈柏硯劍眉微微一蹙,沉聲道:
“爺怎麼聞著你身上有一股淡雅的梔子花香。”
初楹心中一顫,恭順道:
“回侯爺的話,是奴婢身上所帶的香囊內放了一些曬乾過的梔子花,可能是香囊內散發出的幽幽香味。”
容梔喬微微上前來,眼眸閃過一抹狡黠之色,適時開口道:
“爺若是喜歡這種梔子花香,改日妾身再給您製作這種花香的香囊如何?梔子花香濃郁清新,帶著點淡雅的甘甜味,一點都不油膩,妾身也甚為喜歡梔子花,也常塗抹梔子花香粉呢。”
沈柏硯淨完手,又拿著帕子擦了擦手,緊抿薄唇,什麼都沒說,轉身便冷然離開了。
容梔喬不由暗自微微鬆了一口氣,深諳不明的目光掃了初楹一眼,吩咐了一聲道:
“趕緊的擺早膳吧!”
大約半炷香功夫後,初楹將從廚房內取來的早膳一一端到了桌案上。
因為昨夜侯爺在雅竹院留宿,廚房內的下人都是見風使舵的主。
因此,初楹去取早膳的時候,並沒有過分的刁難,反而顯得格外的殷勤。
今日的早膳看起來比平常豐富了許多,有奶黃包和如意糕,桂花糕,還有銀耳蓮子粥。
不像平日裡吃的都是蘿蔔鹹菜,配著白米粥。
旁邊候著的丫鬟綠綺憤然的瞪了初楹一眼,撅著小嘴嘟噥了一句道:
“小姐,昨兒夜裡這個賤蹄子,又忍不住藉著您的名號趁機爬了床?這種事,若不是她主動的,侯爺這般身份貴重之人莫不是還能強迫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