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避免容姨娘又生了讓她喬裝打扮成她的模樣的心思。
加之侯爺不知為何最近對她的成見頗深,到時候知道她爬床的事,她鐵定死翹翹了。
沈柏硯劍眉一蹙,冷聲呵斥了一聲道:
“怎麼做錯了事,爺還不能說你幾句嗎?”
旁邊的老夫人李氏有些神色詫異的瞥了孫兒一眼,也覺得他今日舉動有些奇怪。
他鮮少插足後院的事,沒想到今日居然為了爾等小事當眾斥責底下的丫鬟,語氣也確實重了一些。
但他畢竟乃一家之主,他既然開了口,自然她也不會敷了他的面子。
老夫人溫聲勸慰了一句道:
“行了,既然侯爺也願意你繼續留在雅竹院伺候,你便好好的侍奉容姨娘,你好歹是從我身邊出去的人,若是有旁人欺辱你,我自會替你做主。”
“都退下吧,讓我單獨跟侯爺聊幾句體己話。”
說完,初楹和洛雲燕,還有從旁伺候的奴僕紛紛恭順的退了下去。
待走到無人僻靜的旮角某處,初楹微微抬手擦了擦眼淚,有些哽咽憤懣道:
“娘,侯爺他分明就是故意針對我,還不是因為我動了花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秋月,他便替花姨娘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擊報復我。”
“之前他罰我抄寫佛經,我認了,畢竟這件事我也有錯,可如今又故意攔著不讓我回老夫人身邊伺候,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侯爺看起來兇巴巴的,花姨娘又憋著什麼陰損招數想要暗搓搓的對付我,如今四面楚歌,我不想繼續留在侯府了。”
“娘,我什麼時候能夠儘快的離開這裡啊。”
洛雲燕安撫了一句道:
“行了,也沒你說的那般嚴重,侯爺許是今日心情不好,這才苛責了你幾句。”
“侯爺向來脾氣暴躁,陰晴不定的,凡是在前院伺候的丫鬟奴才,那個沒被他責罰過。”
“你先沉住氣安心的在容姨娘身邊伺候,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日後儘量躲著點,等找準時機,我定會盡快送你出府。”
話音剛剛落定。
忽地,從背後傳來一道略顯醇厚清冷的嗓音:
“你說誰在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