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莫名其妙的落在了初楹頭上。
她自然憤然不滿,以為是初楹算計冒領了她的功勞,這才想讓侯爺替她做主,還給她一個公道。
若不是因為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恐怕,她也不敢貿然加大藥量,將藥方子毫無保留的給了初楹。
她本來是擔心,初楹此番去郡陽,萬一感染了疫病,熬不過去丟了命,實在不放心的很,這才讓她將藥方子稍帶到身上。
若是不幸感染了,至少這藥方子可以暫時保住她的小命。
她畢竟沒有親自去過郡陽,身臨其境的詳細瞭解,郡陽的疫情。
只是聽他人所講述,沒想到她開的藥方子,居然誤打誤撞的恰好對症下藥。
更沒想到初楹還毫無保留的將藥方子呈給了侯爺過目。
若是花姨娘真的是重生過來的,這侯府本來就出現了容梔喬這樣一個穿越者。
那侯府真是人才輩出,臥虎藏龍啊。
恐怕日後初楹每行一步,都舉步維艱。
看來,得日後尋個適當的時機,去試探一下這花姨娘究竟是什麼路數。
自打容姨娘入府後,花姨娘一直變著法子的針對打壓容姨娘,按理說,容姨娘在府邸是最不受寵的,平日裡也不太惹人注目。
每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侍弄她滿院子的瓜果蔬菜,壓根就沒將爭寵上位放在心上。
只想當一條悠哉遊哉的鹹魚躺平,完全對花姨娘構成不了威脅。
可花姨娘卻緊咬她不放手,她肯定提前知道了些什麼。
這才趁著,容姨娘羽翼未滿之時,趁機將她踩在腳底下,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此刻,初楹瞅著旁邊的母親黛眉緊蹙,似在沉吟某種心思,好半晌,都未曾說話。
她微微挑眉道:
“娘,您在想什麼啊?您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她的藥方子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樣,所以花姨娘才會不甘心,非得力薦侯爺給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