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聽聞這次陪侯爺去郡陽之行,侯爺日夜跟這個賤婢溫存痴纏,早就忘記了禾姐姐這個老人了。”
“也是,這男人嘛,都喜歡惦記新鮮嬌嫩的花朵,哪會記得以前那些黯淡失色的舊花啊。”
“所謂花無百日紅,禾姐姐這朵嬌花早就凋謝萎縮了,只能整日獨守空房,孤芳自賞了,真是可憐啊。”
禾姨娘面色多少有些難堪,嗤笑一聲道:
“花無百日紅,花妹妹這話說的真好,如今花妹妹這朵嬌花不是沒有以往風采迷人,豔冠群芳了唄,花妹妹莫不是在含沙射影的指摘你自己,只能暗渡神傷,孤芳自賞。”
她微微頓了頓神色,又一字一頓道:
“妾身只是憑自己的良心,就事論事罷了,並沒有偏袒任何人。”
夫人溫瑾榆微微正了正神色,厲色道:
“夠了,花姨娘,沒有真憑實據,切不可妄言。”
“你們路途上顛簸了好幾日,想必是累壞了,趕緊的回去休息吧!”
花釉面色青白交錯,氣得攥緊了手上的帕子。
明明,那藥方子是她專門給侯爺的,沒想到卻成了初楹那個賤婢的功勞。
她本來還沾沾自喜的等著侯爺凱旋而歸嘉獎她的。
誰知道初楹怎麼會手上有了跟她一模一樣的藥方子,她覺得十分奇怪,特意秘密調查了此事。
原來那日她將藥方子給了侯爺,侯爺隨手給丟到了垃圾簍內,肯定是這個賤婢撿起來,然後冒領了她的功勞。
想起此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看來只能等侯爺回來,讓侯爺替她申冤做主了。
被一個身份低賤的賤婢給算計了,她可咽不下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