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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治標不治本

初楹面上浮現了一抹異常的酡紅之色,顯得越發嬌媚楚楚,媚骨天成。

她暗自緊咬著紅唇,羞澀的低垂了腦袋,嗓音軟糯,又嬌又軟,帶著一股子酥麻。

“爺,奴婢— —奴婢身上並未塗抹香粉,也並未對爺使什麼狐媚之術。”

她的身上帶著淡淡渺渺的梔子花香,夾雜著一絲天然的花果香。

沈柏硯對於情慾之事向來沒什麼興趣,卻唯獨,偏生饞上了她的身子骨,如此癲狂炙熱。

夫人溫氏床榻上太過矜持端莊,再說,她乃當家主母,他也不可能毫無顧忌的在床榻上跟她胡鬧。

至於花姨娘長相過於妖媚風情,他本來就不喜歡她這一款的。

若不是救命之恩,當初他也不會帶著她回府,明著寵著她。

無非是擔心她的身份會被人瞧不起,私底下在床榻上,他鮮少碰她。

禾姨娘長相清秀一般,性子也溫和,但是過於保守,寡淡無味,容姨娘性子跳脫,床榻上太過大膽放肆。

其他的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侍妾更沒什麼出挑之處了。

他以前行房事完全是為了完成任務,解決生理需求,釋放壓力罷了。

只有跟初楹的幾次雲雨之歡,才讓他有種欲罷不能如飲甘飴的美妙蝕骨之感。

眼下初楹低賤的身份,柔軟如玉的身子骨,可以盡情的由著他將她摺疊成各種姿勢,在各種地方,胡鬧折騰。

此刻,初楹下顎微微上揚,露出潔白如玉的修長的脖頸,滿頭青絲宛如絲綢般順滑的垂落在雙肩上,泛著柔美的弧度。

裸露的肌膚在細碎嫵媚的燭光映襯下顯得瑩白嬌嫩,膚如凝脂,宛如上等的白玉。

她香汗淋漓,纖細的玉手有些發顫的緊緊的攥著男子的衣裳。

由著男子牢牢的扣住,她的細腰,隨意一掐便落下了青紫痕跡,予取予舍,狂熱而強勢。

久久都未曾停歇。

伴隨著女子哭唧唧的求饒聲和啜泣聲,只會更加讓男子猩紅雙眸,變得越發癲狂,索求無度。

翌日一清早,因為禾姨娘所搭建的帳篷就在侯爺的隔壁,昨兒帳內發出的臉紅心跳的軟綿的嬌吟聲。

她聽了大半宿,可謂是徹夜未眠。

她是侯爺的試婚丫鬟,侯爺在床榻上對她向來冷冷淡淡的,談不上炙熱。

每次匆匆忙忙便草草了事了,何時像昨晚那般癲狂,跟魔怔似的折騰許久。

說起來,她還比侯爺年長兩歲。

今年已然過二十五歲了,雖然她向來注意身段的保養,依舊玲瓏婀娜。

平日裡也吃的很少,但是終究跟膚色嬌嫩的小姑娘沒法比了。

以前侯爺對她沒什麼太大的興趣,眼下年齡大了,對她越發沒什麼興趣了。

本來以為這次仗著隨侯爺侍駕,能得到一些恩寵,沒想到侯爺居然對初楹那個丫鬟如此痴迷。

因為昨夜沒休息好,她細長的美眸泛著一抹烏青之色,神色懨懨的,端坐在梳妝鏡旁。

她暗自抬手摸了摸潔白無瑕的面容,黯淡道:

“萱兒,你說,我是不是老了,侯爺對我早就沒了新鮮勁了,你看我的眼尾好像還生了細紋了,膚色也變得暗沉無光,沒有以前光滑嬌嫩了。”

旁邊的丫鬟萱兒一邊幫她用木梳子梳理著滿頭柔順的青絲,一邊微微皺眉,氣不打一處來道:

“主子,您可千萬別這麼想,您還年輕,以後有得是機會承寵,侯爺對那個賤婢的熱乎勁只是暫時的,一個身份低賤的罪臣之女,即便再得寵,也越不過您去。”

“居然昨夜還恬不知恥的勾搭侯爺鴛鴦戲水,狐媚禍主的下賤胚子,主子,要不奴婢把她給喚過來,讓您好好的治她一頓,讓她收斂些,哪容得她這般造次放肆?”

禾姨娘神色微微暗了暗,略顯落寞道:

“罷了,侯爺這次是出來辦差治理瘟疫的,不易招惹事端,讓侯爺分心。”

沈柏硯一直心憂郡陽的疫情,連夜趕路快馬加鞭差不多在路上顛簸了五日,這才終於抵達到了郡陽。

剛入了城門,遍地都是衣衫襤褸的老白性一臉痛苦的呻吟聲和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一聲又一聲,絕望而悲痛,充滿了哀慼和淒涼,連綿不絕。

此刻,初楹在馬車上已經全副武裝的戴好了口罩和手套,還不斷的往她身上,噴灑了酒精。

旁邊的白苓見狀,一陣鄙夷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