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奴婢以為腹瀉的症狀只是暫時的,應持續用藥,並加以輔佐的可以治療腹瀉的藥材一併使用,堅持十五日才可看到療效,豈不可貿然停藥。”
沈柏硯神色遲疑了一下,看了初楹一眼,沉聲道:
“行,就按照初楹的意思來辦,用你孃的方子,你親自給禾姨娘煎藥。”
旁邊的劉太醫見狀,忙急色道:
“侯爺不可啊,禾姨娘如今身子虛弱,若是這個時候下一劑猛藥,連那些身強體壯的男子都扛不住,更何況禾姨娘這般柔弱的女子,這無疑是要了她的命啊,還望侯爺三思而後行。”
初楹暗自思量了一番,恭順道:
“侯爺,您不必擔心,奴婢在給禾姨娘用藥之前,自會做一些藥膳給她滋補身子,正因為禾姨娘身子虛弱,才拖延不得。”
“拖的時日越長越危險,在發病的初期使用此藥方子才會效果更好,治療的病程時間越短。”
禾姨娘慘白小臉,虛弱的拉著侯爺的手,聲如細紋道:
“侯爺,就按照您的意思辦,妾身相信您,這段時日,您讓初楹侍奉妾身便是。”
“是妾身的身子骨不爭氣,不但幫不了您,還給您拖了後腿,還望侯爺務必保重自己的身子,可千萬不要有什麼閃失啊。”
從屋子內走出來後,丫鬟迎香悄然的拉了初楹一把,小聲嘀咕了一句道: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這個時候你幹嘛往侯爺跟前湊熱鬧啊,即便你娘再厲害,難道比太醫院的太醫們醫術還要高明。”
“萬一那個藥方子出了什麼問題,禾姨娘有個什麼閃失,到時候你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
“你不能為了在侯爺面前立功,就如此冒進,不顧及自己的生死啊,今夜,你實在過於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