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融化貫通,等改日爺得空再找個經驗老道的嬤嬤親自教導你侍君之事。”
初楹聞言,頓時面色羞澀的微微紅了臉,暗自抿了抿紅唇,小聲揶揄了一句道:
“奴婢能自己學,不敢勞煩侯爺另外找嬤嬤教導奴婢。”
沈柏硯勾唇戲謔一笑道:
“就你,學成這樣?還如此笨拙,不解風情,爺看你就是偷懶,沒用心,得找個教導嬤嬤時刻叮囑監督你。”
“不如今夜咱們再繼續練一練,這種事,熟能生巧。”
說完,沈柏硯興致頗高的再一次扯下了湛藍色的幔帳,徹底遮蓋了裡面的旖旎嬌媚春光。
初楹有些羞澀的微微垂了眼簾,玉手輕輕的推了推面前的男子,嗓音軟糯嬌嗔道:
“爺,奴婢實在— —實在受不住,還望爺高抬貴手,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沈柏硯大掌緊緊的握住她的玉手,將她的雙手拉到腦後,淺嘗而試,啄了啄她柔軟嫣紅的紅唇,神色難得的認真道:
“這種事,不能偷懶,就得當作必修課,勤加練習,日子久了,便習慣如常了,爺還盼望著你能早日給爺誕下子嗣了。”
“那道士說,你命格顯貴,跟爺恰好互補相宜,是個有福氣好生養的,只有你能為爺誕下子嗣,你若是對此事不上心,努力上進一些,又如何給爺開枝散葉呢。”
初楹目光有些不自然的微微閃爍了幾下,頗感無奈的輕嘆了一聲道:
“侯爺,這生孩子的事本來就該遵從天意,這天意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有了,不可操之過急。”
“況且,您不是向來不信這些迷信無稽之談,那道士只是毫無根據的信口胡謅而已,侯爺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侯爺雨露均霑,才能儘快的為沈家延續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