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上已然將此事交由給大理寺徹查,僅僅憑藉一封半截的書信,就想給爺定上通敵的罪名,絕對是不可能的。”
“想必太子最近必定有所動作,你派暗衛密切關注太子東宮的一舉一動,一有異樣,隨時來稟。”
展鈺躬身抱拳道:
“屬下領命!”
沈柏硯將寶劍擱置在架子上,又往旁邊的紅木椅子上入座,輕輕的抿了幾口香茗,似猝然想起了什麼,挑眉隨意道:
“對了,那丫頭已經離開京城了嗎?”
展鈺有些頭疼道:
“屬下勸誡了許久,可初楹姑娘性子倔,油鹽不進,非得執拗的留下來跟侯爺您共進退,生死與共。”
“屬下當真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讓人將她給綁走,若是到時候她又拿出聖旨來脅迫屬下放人怎麼辦,屬下已經丟臉了一次,可不想丟臉第二次了。”
沈柏硯聞言,冷哼一聲道:
“生死與共?爺倒不知,她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有情有義,你好歹跟著爺在戰場上斬敵無數,居然連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都制服不了,瞧你就這點出息。”
展鈺癟癟嘴,有些不服氣的躬身道:
“是屬下無能,初楹姑娘的事還是侯爺您親自解決吧!”
沈柏硯剛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夫人溫氏便神色稍急的步履進了屋子,朝著侯爺福了福身子,目光閃爍不定道:
“侯爺,妾身今兒聽到了宮裡頭傳來的一些謠言非議,說是皇上懷疑您跟蠻夷通敵,妾身實在憂心不已,便過來瞧瞧。”
“侯爺打了勝仗,皇上怎麼會聽信小人讒言懷疑您對皇上的一片忠心耿耿呢?”
“咱們沈家可是世代忠良,為保皇家江山出生入死,當初老侯爺和您的兄長就是戰死在沙場上,這下該如何是好啊,如今因為此事,整個侯府鬧的人心惶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