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跪在地上,心裡被敬畏、驚訝充滿,沒有人在意自己的身份。
葉天塵俯視眾人,揮袖離開。
走出兩步,武龍天的聲音傳過來:“前輩請等一下!”
停下步伐,回過身,注視武龍天。
對上他的目光,本來與凡人無二的瞳孔,讓武龍天覺得,自己被不可想象的大恐怖盯著,那目光,前所未見,超出了一切的範圍。
“請前輩賞個臉,我在宮內命人設了慶功宴,為前輩接風洗塵。”
顫抖著手拱了拱,對葉天塵說道。
“好。”葉天塵答應了。
走到城牆下,幾匹穿著金色戰甲的馬停在面前,金吾衛從戰馬上下來,後面是以珍貴資源打造的馬車,各種金銀珠寶、翡翠鑲嵌,內部以御用絲綢製成窗簾,奢侈程度是帝王專用。
“請前輩上座。”武龍天為其讓開,並親自為葉天塵拉開門口的簾子。
馬車出發,金吾衛護於四面,車內葉天塵、武龍天、張問道共坐。
行至皇宮,武龍天恭身請葉天塵下了車。
帶葉天塵步入皇宮內,裡面已經擺上了桌子,帝座前擺有一張龍印桌子,為皇帝御用,下面分成兩邊,每人一桌,用來招待群臣。
武龍天叫人來加設一桌,擺在帝座下,群臣之前,是他的桌子,張問道坐於其旁。
“愛卿們,這位前輩是我凌武王朝的貴人,若非前輩的出手,恐怕就在剛才,我凌武王朝已經滅亡。”
將他一指滅盡敵國大軍,以及那紫仙巔峰老者的事情說出,群臣紛紛嘴巴大張,十分不相信。
但是,武龍天作為一朝之主,不可能欺騙他們,更何況,那是關乎國家存亡的大事情,不信也得信。
“愛卿們,開動吧,喝個痛快!”他率先倒上酒,一飲而盡。
有了他的開頭,大臣們也不再約束,大快朵頤。
宴席持續到深夜,桌上酒已添了許多回,文臣武將,皆已大醉,就連有聖人之稱的張問道,也醉得一塌糊塗。
武龍天滿臉紅暈,對群臣道:“諸位愛卿,酒席結束,自行離去吧。”
“卑職告退。”
大臣們搖搖晃晃的扶著牆,走出皇宮。
葉天塵,則被武龍天,親自送出了皇宮,一直送到其院子門口。
宴席中,沒有一人以靈氣解除酒力,喝得盡興,有心機者時不時朝葉天塵敬酒,原因無非兩個。
一個是對他示好,與之結交,攀個大腿;二是,看把葉天塵灌醉,試探下他的底蘊。
自然,全都失敗了,他們的小心思不起作用。
第二天,一大早。
一陣兵馬行駛的聲音響徹了皇宮,從皇宮直到皇宮外。
街道,人們都不知道,這些從皇宮出來計程車兵要幹什麼,駛於大街上計程車兵,皆是金吾衛。
不多時,金吾衛進入了一家又一家府邸,都是官員,主要是大官、強權家裡。
過了一會兒,不少官員被金吾衛帶出,押在一起,又駛回皇宮。
“諸位愛卿們,昨日的酒,喝得可盡興?”
坐於帝座之上,武龍天略帶笑意,問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被抓入皇宮,但被抓來的大臣,還是強裝淡定。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問。”一名武將連忙湊出一個笑容,回應道。
“好詩。”他鼓鼓掌,下一刻,道:“愛卿,你身為朕身邊的大將,朕對你的瞭解,不比你自己少多少,你平生除了兵書,最看不起文人的詩書,今日,為何可以出口成詩呢?”
不回答還好,一回答,頓時引起了武龍天的注意。
那武將也知道了自己的破綻,慌了,一時不知作何回答,手心冒汗。
沉默了一會兒,一個文臣站出,行禮回答道:“皇上,陳將軍平日裡,與臣頗有交往,經常一起讀書,久而久之,也有了一些積累。”
“既然這樣,為何不在朕面前,與朕吟誦一番?”
“皇上,平日事務繁忙,這些……”
“夠了,朕今日叫你們來,不是來拉家常的,到底是什麼,你們清楚。”
“臣等愚昧,請陛下明示。”幾個大臣裝傻。
“倒戈。”
“陛下,這等當誅九族之事,我等即使有熊心豹子膽,也絕不敢做啊,望陛下明查。”
“明查?朕早已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