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聖在一旁認真地看著,手中拿著本子記錄著,“先生,那如果退燒藥不起作用怎麼辦?”
譚知行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如果退燒藥不起作用,我們就要考慮其他原因了。可能是病情比較嚴重,或者有其他併發症。這時候我們要進一步檢查他的身體,看看是否有其他異常症狀。”
他們來到另一個士兵面前,這個士兵身上出現了黑斑。
譚知行仔細觀察著黑斑的形狀和顏色,“學聖,這種黑斑是鼠疫的典型症狀之一。我們要用專門的藥物來治療。
但是用藥的時候要注意劑量,不能過量,否則會對病人的身體造成傷害。”
李學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敬佩之色,“先生,您真是博學多才。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治療方法。”
譚知行笑了笑,說道:“這都是經驗積累。以後你遇到類似的情況,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在治療過程中,譚知行不斷地向李學聖傳授著各種醫學知識和治療技巧。
他耐心地解答李學聖的每一個問題,讓李學聖對瘟疫的治療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當譚知行拿出布洛芬和硫酸鏈黴素片時,黃敏敏和李學聖,及眾人,都是驚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些從未見過的藥物。
“這是什麼?我們竟從未見過。” 黃敏敏滿臉疑惑。
譚知行找了個藉口,說是從南京過來時,就特意提前準備的藥物。
由於布洛芬這些藥品很珍貴,譚知行將這些藥品碾碎,放到一大壺溫開水中,給那些發燒發熱計程車兵服用。
而對於已得了鼠疫計程車兵,則直接使用硫酸鏈黴素片。
士兵們雖然有些猶豫,但在譚知行的鼓勵下,還是喝下了藥水。
到了第二天時,那些得了鼠疫計程車兵,他們身上的黑點慢慢消失。
而那些發燒發熱計程車兵,則體溫慢慢恢復正常。
醫官們看到,大吃一驚,跪在地上,齊聲高呼:“譚公子,你真是神仙啊。”
得了感染計程車兵們也是集體跪下,感謝譚知行的救命之恩,“譚公子,你救了我們的命,我們無以為報。”
要知道,在古代,醫療條件差,人們只要得了稍微嚴重一點的病,就有可能丟掉性命。
光這個鼠疫,北方就死了幾百萬人,歐洲死了幾千萬人。
而現在,譚知行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就醫治好了,這讓他們怎麼不感激涕零。
黃得功和黃敏敏在一旁看著,也是心裡激動不已。
黃得功感慨道:“譚公子,你真是我們的福星啊。”
黃敏敏眼中滿是敬佩:“譚公子,你太了不起了。”
而李學聖則是心想:“先生果然厲害,我又學到了很多。”
柳飄飄驕傲地說道:“公子一直都是這麼出色。”
楊烈咧嘴笑道:“公子就是厲害,什麼難題都能解決。”
譚知行一行人從隔離區走了出來。
眾人臉上都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疫情得到控制,終於可以放心了。
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全是譚公子的功勞。
黃敏敏側眼看著譚知行,眼中滿是欽佩。
黃得功見士兵們的病情都在好轉,懸著的心也是落了下來。
他滿臉敬佩道:“譚公子,你年紀輕輕,卻真是神醫在世啊!一出手就把這些病人給治好了。”
譚知行微微擺手,神色淡然道:“爵爺過獎了,我不過是盡我所能罷了。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的職責。”
之前,整個軍營氣氛凝重,眾人皆擔心瘟疫傳染,每日都提心吊膽,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感染。
而現在,瘟疫得到控制,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士兵們的臉上也有了笑容,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論著。
譚知行看著周圍,卻眉頭微皺,他發現軍營士兵仍然比較散漫。
黃得功倒是見怪不怪,說道:“譚公子,明軍的訓練本就鬆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譚知行沉聲道:“爵爺,這可不行。官兵訓練沒有統一的標準,也沒有固定的訓練頻率,如何能成精兵?”
黃得功無奈道:“唉,確實如此。在充足的物質保證下,士兵若能做到三日一小操,十日一大操,便可算是精兵了。
可如今大部分官兵是每月二操,即十五日一操。而像強盜流賊這些,完全就沒有操練。流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