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看望病人的四人,最終誰都不知道陸少延的病情具體如何。
……
沈南書和陸少延一同進了樓梯間,陸祁年在走廊盡頭抽了根香菸。
薄唇含住香菸,口腔微微用力,尼古丁鑽入肺部和神經,乾燥的煙火好像緩解了些沒來由的煩躁情緒。
打著圈的煙霧被男人緩緩吐出,那雙如鷹一樣銳利幽深的眸子,在煙霧後面略顯失真。
同時又仿若帶著鉤子般,讓人禁不住忘記危險,想上前一窺究竟。
菸頭燃盡,忽明忽滅的火最終被摁滅在垃圾桶。
陸祁年淡淡收回放在那扇緊閉著門的視線,站直身子走向了電梯。
數字不斷上升。
一向使用電梯頻率最高的醫院,今天竟然出奇的人少。
不到幾秒,一直變換數字的電梯穩穩停在了這一樓層,。
“叮——”
電梯門開啟。
同時,一邊傳來開門的聲音。
四目相對,一時誰都沒有開口。
電梯門又緩緩合上。
陸祁年聽到聲音,薄唇緊抿,欲要抬手重新摁數字。
一隻手搶先在他之前。
“小叔。”
兩人一起進去。
沈南書和他並肩站在一起,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一高一矮的身影映在電梯反光的門上。
“談好了?”
陸祁年的瞳孔裡倒映著沈南書昳麗的臉蛋。
沈南書淡笑,聲音淡淡的,“都說好了。”
沒有不捨,沒有遺憾,也沒有難過。
但好像也沒有釋懷……
眼底是化不開的濃郁憂愁。
陸祁年鬆了鬆領帶,手背上浮起筋骨,充滿著濃濃的荷爾蒙和力量感。
“為難你了?”
沈南書倒是意外陸祁年會這麼問自己,一愣後又搖了搖頭。
“小叔,那邊還要麻煩你。”
“不麻煩,有事隨時找我。”陸祁年和她一起往病房走,嗓音平伏又帶著抑揚頓挫的鉤子,“你父母怎麼說?”
“他們會理解我的。”
陸祁年不動聲色地擰了下眉,“需要我……”
“哎喲喂,你倆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