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囁嚅,“……小叔不歡迎我嗎?”
她以為他們是真心歡迎她的。
這麼看,自己也太沒有眼力見了……
沈南書慢慢低下頭,留給他一個頭頂上的旋兒。
“誰說不歡迎你了?”
“你不是說……”
沈南書聲音很小,語氣裡的不滿可是不少。
陸祁年要被氣笑。
“沈南書你真是蠢得可愛。”
“哦,那你還和傻子玩。”
陸祁年上前一步。
壓迫感襲來,沈南書心想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麼……
下巴被迫抬起,觸感微涼但並不疼。
“沈南書你是真傻還是另有所圖,嗯?”
“所圖”?圖什麼?
她和陸祁年唯一的牽扯聯絡,在醫院不就說開了?
“我圖什麼?”
沈南書試探性問道。
眼裡可謂是天真無邪。
“他讓你來你就來,你和他很熟嗎?”
“跟著三個男人去清吧,你以為是去寺廟?”
陸祁年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平靜,手上的力道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讓沈南書有些吃痛。
嘴唇微張,露出柔軟粉紅的舌尖。
沈南書不解,皺眉解釋,“他說你也在……”
“我在你就沒事了?”
陸祁年深邃的瞳孔變得更加幽深,強大的侵略感讓沈南書打了個冷顫。
又想到了讓她欲生欲死的那一晚。
他讓她變得更加危險。
兩人的每次相處,沈南書總是落下風。
只有那一次,還是她鼓足了畢生的勇氣。
想到此,沈南書的視線從陸祁年的眉眼掃到高挺的鼻樑,最後再到那雙人人都稱會薄情的唇。
顏色殷紅,和他冷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無處不在勾引人想入非非。
沈南書主動上前一步。
昂起頭,像是在主動將自己的脆弱送給陸祁年。
兩人鼻間相碰。
但只一觸,她又好似沒有站穩,身子後傾,兩人間拉開了可以放入一張薄紙的距離。
陸祁年的呼吸加重幾分。
而後又恢復正常,沈南書甚至誤以為是錯覺。
但下巴的力道不減,卻沒有阻止她的靠近。
沈南書心中笑了笑。
“你覺得我圖什麼?”
她笑得嫵媚張揚。
小臉上未施粉黛,卻又明媚動人,讓人移不開視線。
陸祁年緊盯著她,晦澀不明的神情,愈發加重了他的侵略感和湧動著的危險韻味。
沈南書依舊在笑。
好像他是她心尖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