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要將公司給兩人打理。
但實際上,只給了陸少延實權。
沈南書又跟著在醫院家庭兩邊轉,更沒有時間精力。
不過她能猜出一些。
尤其在最近她抽出空仔細思考後。
沈氏集團是沈霆打拼大半輩子拼出來的事業,不會傻到給一個沒有一點關係保障的陸少延手裡。
沈霆嘆了口氣,半晌道:“爸爸只是不想讓你提前有壓力。”
“在我們還有能力保護你的時候,能讓你多些輕鬆和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熱水很快裝滿一壺,雲霧似的熱氣騰騰昇起。
“爸爸……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沈霆上前接過沉甸甸的水壺,充滿慈愛的眉眼看著自己優秀懂事的女兒,“你和少延吵架了?”
沈南書搖搖頭,“哪有。”
兩人並肩走到病房門口,沈南書開啟房門。
沈霆說:“既然少延的小叔也回來了,趁著時間在年前把日子給訂下來吧。”
訂婚宴的時間不是已經訂好了嗎?
在元旦前後,日子已經快到了。
看出沈南書的疑惑,沈霆解釋:“聽他們說,陸祁年在國內待不了多久,陸家又是他話語權最大……”
“爸爸……”
沈南書暗暗擰眉。
而在方才聽到沈南書和陸少延感情穩定良好的白芝也很滿意。
“是啊小七,你和少延也該把日子訂下來了。”
“媽媽之前不是訂好了日子?這又是訂什麼……”
沈霆還想開口說話,但是被看出什麼的白芝給使了個眼色,搶了話頭,說道:“小七沒什麼,就是你爸爸太著急了。”
“再加上最近照顧我,記憶不好,以為還沒訂下訂婚的日子呢。”
沈母彎彎唇說。
沈南書抬眼去看沈霆。
“是這樣的。”沈霆笑笑,“你瞧我,把事都給記混了。”
醫生說沈母要住院三天觀察觀察,但是沈母一刻也不願在醫院裡待。
要不是讓父女倆安心,她甚至都不想來醫院治療。
兩人拗不過沈母,確定目前沒什麼事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出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身形高大,氣場十足的男人。
“陸總。”
沈霆率先認出來人,開口打招呼。
陸祁年外面穿著一件黑色大衣,肩膀寬闊,身影頎長,帶著一種沉澱過後的氣場,凌厲又穩重。
他的視線在直視前方裝不認識的沈南書身上緩緩劃過。
才對沈霆開口道:“沈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