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不耐煩地將人給推到一邊,帶著無邊的怒火進了浴室。
門被甩得砰然作響。
傭人被趕了出來,抱著醫藥箱不知如何是好。
被路過的陸祁年看見,“怎麼了?”
“少爺他……”
陸祁年對傭人伸出手。
傭人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醫藥箱交給陸祁年。
陸少延的房間在東邊走廊的中間位置,陸祁年一手拿著醫藥箱,一邊慵懶地來到走廊盡頭的窗戶。
在傭人還沒摸清陸祁年要幹什麼,就見男人眼也不眨地將箱子給扔了下去。
精準無誤地投進了後院哈士奇的“家”裡。
被打擾了休息的哈士奇憤然又懵逼。
看著眼前的不明物體,露出犬牙和尖爪,上去就是一頓歡快地拆箱。
物體墜落的聲音驚醒愣怔的傭人,這才看清陸祁年都做了什麼。
“讓家庭醫生回去。”
“可……”
是老爺子安排的……
陸祁年一個眼神,嚇得傭人差點咬了舌頭。
“是。”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捱了三下的陸少延,事後帶著怒氣衝了許久的涼水澡,後背的傷也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
半夜就發起了燒。
但是沒辦法,只能有骨氣地硬熬過去。
翌日,差點沒有起來。
臉上浮著紅暈,眼底烏青一片,眼中也全是疲憊的紅血絲,走路都東倒西歪的。
陸祁年看著報紙喝咖啡,見他這樣,問:“怎麼了?”
陸少延能怎麼說。
後槽牙都要咬爛了,“沒事小叔,昨晚沒睡好。”
“怎麼沒睡好?是不是昨晚我下手太重了?”
現在他看陸祁年,眼中都是三四個人影來回晃。
“和小叔沒關係,是我睡眠質量不好。”
陸祁年瞭然點點頭,輕飲一口醇香的咖啡,“沒事就好,去上班吧。”
“晚上讓廚房給你做點大補湯補補,年輕人要愛護身子。”
現在這樣的他到底是怪誰?
最終,飯也沒吃的陸少延被“趕”了出來。
本來今天是正常去公司的,就他這個樣子,能正常走三步都是好事。
鐵著臉讓家裡的公司將自己給送去了郊外的別墅。
躺也不能躺,靠也不能靠。
在車上保持著小學生板正的姿勢一個多小時,屁股都要坐麻了。
司機問要不要去醫院或者給沈南書打電話。
陸少延拿著手機無意識劃了劃,最終發了個訊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