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靈笙說道,“既如此,我也去,我也不認識路的,萬一迷路,雲將軍是會擔心的。”
鎮國公夫人說道,“也好,一會看望太后娘娘後再去清寧宮。”
幾人往慈寧宮的方向去,太后正坐在榻前用茶,“崔瀟聲,他可好。”
蘭公公說道,“崔大人一直在房裡,也不說話的,看起來很不一樣。”
太后愧疚道,“都是哀家的錯,是哀家為了自己的權利、地位,將他變成傀儡,他還是愛錯了人。”
蘭公公說道,“太后娘娘,您不必如此,歷代以來的太后不止是太后,更是母族的依仗,您這也是無奈為之,不然崔大人這樣的性格,是不會乖乖聽命於太后的。”
太后說道,“蘭公公,雖然你這麼說,可哀家心裡還是對不起他,你跟著我許多年,自然會幫哀家說話,可崔瀟聲是無辜的,他不該這樣。”
宮外的陶嬤嬤看見鎮國公夫人帶著自己的兒女來了,“奴婢見過鎮國公夫人,郡主、將軍。”
鎮國公夫人說道,“陶嬤嬤,我們是來探望太后娘娘的。”
陶嬤嬤說道,“太后娘娘身體好些了,這會正在喝茶。”
鎮國公夫人說道,“臣婦想見太后娘娘,還請嬤嬤轉達。”
陶嬤嬤說道,“這個自然,奴婢這便去通傳。”
鎮國公夫人說道,“那便勞煩陶嬤嬤了。”
陶嬤嬤進了大殿,稟報道,“太后娘娘,鎮國公夫人帶著郡主還有將軍來了。”
太后說道,“讓他們進來吧,還有去泡茶,拿些點心來。”
陶嬤嬤帶著鎮國公夫人進來,“太后娘娘,鎮國公夫人來了。”
鎮國公夫人帶著子女向太后行大禮,“臣婦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臣女見過太后娘娘。”
“末將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說道,“國公夫人,別這麼多禮,哀家也沒多大年紀,便行如此大禮,真是折煞了。”
鎮國公夫人恭敬的回話,“太后娘娘,臣婦許久未來宮中,不知太后娘娘有恙,今日特來拜見。”
太后說道,“夫人,你比哀家年長,何須如此大禮,請起,坐下說話。”
鎮國公夫人說道,“多謝太后娘娘。”
雲清嫣扶著鎮國公夫人起來,一抬頭的瞬間,陶嬤嬤看著面前的雲清嫣,太后看著國公夫人旁邊的雲清嫣,也是詫異,“夫人旁邊的女孩是誰啊,哀家從未見過。”
鎮國公夫人回話,“這是臣婦的小女兒,名喚清嫣,還未來過宮中。”
太后說道,“長得倒是可人,哀家想看看她。”
鎮國公夫人說道,“清嫣,上去給太后娘娘見禮。”
雲清嫣身著綠色長裙,走到太后面前,“臣女,雲清嫣,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看著面前的女孩,“好,好,郡主出落的真不錯,怪不得鎮國公夫人往常進宮從不帶她呢,這樣的女兒,自然是看著高興,哪敢帶進宮,這有心人看了,必會上門提親。”
鎮國公夫人笑道,“太后娘娘見笑了,這孩子一向來痴迷醫術,常常外出,和師傅濟世救人,臣婦便是想帶也帶不進來,這次還出去好幾年,我們也是牽掛。”
太后笑道,“女孩子,不必困於閨閣,能學些本事,也是好的,將來做個神醫,也是不錯的。”
雲清嫣看著眼前的太后,雖用了脂粉,不過這虛弱之相還是遮不住,“太后娘娘,臣女略通醫術,讓臣女為太后看看吧。”
太后說道,“郡主,哀家就是身子虛,不打緊,這宮中有太醫,郡主行醫可要萬事小心,哀家啊,什麼沒經歷過,這點病,還不至於死了。”
鎮國公夫人說道,“太后娘娘洪福齊天,定會大好的。”
太后看著雲清嫣,過去美好的事浮現眼前,“夫人,不必如此寬慰,人的命數是說不準的,即使身居高位,生老病死也是尋常事,夫人是有福之人有這樣的女兒在身邊,還有皇后那樣的女兒秀外慧中,不像哀家,福薄,身子也不好,倒是讓皇帝和月曦擔心了。”
太后對著雲清嫣說道,“好孩子,回去坐吧。”
雲清嫣行禮,“多謝太后娘娘。”
陶嬤嬤帶著幾個宮女端著茶過來,“夫人、小姐、將軍,請喝茶。”
南靈笙看著面前和善的太后,看起來像是重病的樣子,說話有氣無力的,想起自己的母親,也是五十多歲的年紀,可也沒這麼老,定